包丽带着满心的疲惫与伤痛,利用暑假回到了广东,渴望在熟悉的家乡氛围中让自己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平静下来。
她试图远离牟林翰带来的噩梦,寻找一丝内心的安宁。
然而,在这看似漫长却又转瞬即逝的8天里,牟林翰丝毫没有放过她。
他就像一个阴魂不散的幽灵,不断地用言语攻击包丽。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匕首,无情地刺向包丽的灵魂。
他不断地辱骂包丽,那些恶毒的言辞仿佛是最致命的毒药,侵蚀着包丽的心灵。
他还发出各种威胁,那凶狠的语气让人不寒而栗。
他要求包丽尽快回北京,不然他就马上自杀,仿佛用自己的生命作为要挟的筹码,紧紧地束缚着包丽。
牟林翰为了达到目的,竟然还伪造了洗胃诊断单。
那看似真实的诊断单,在一开始让包丽陷入了,极度的恐慌和担忧之中。
虽然后来证实诊断单是假的,但此时的包丽又被彻底PUA了。
她的内心再次被牟林翰的手段所控制,无法自拔。
牟林翰的这些骚操作成功引起了包丽的心疼,她的心中充满了对牟林翰的担忧和牵挂。
可对于包丽的心疼,牟林翰依旧是辱骂,他那冷酷的话语如同冰锥一般刺痛着包丽。
他说她变成这样都是她的原因,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包丽身上。
这让包丽更加自责,她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和痛苦之中,仿佛自己是一切不幸的根源。
10月9日晚,夜色如墨,寂静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氛围。
包丽独自坐在昏暗的角落里,眼神空洞而绝望。
她缓缓地打开微信,发了一条只能自己看到的微信,那几个沉重的字仿佛是她内心深处绝望的呐喊:“我命由天不由我。”
这句话中饱含着无尽的无奈与悲哀,仿佛她已经对命运的不公彻底屈服,失去了抗争的勇气。
随后,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颤抖着双手给牟林翰发了一条信息。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自贬与愧疚,她说她是个垃圾,根本配不上牟林翰。
那几个字如同沉重的石块,狠狠地砸在她自己的心上。
接着,她又写道:“妈妈今天给你谢罪了。”
这句话中透露出一种决绝的意味,仿佛她在向牟林翰做最后的告别,同时也在向自己的过去和痛苦做一个了断。
发完信息后,包丽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她呆呆地看着面前的一堆小药片,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然后,她颤抖着双手,拿起那些小药片,一片一片地放入口中。
她的动作机械而麻木,仿佛已经失去了对生命的敬畏。
就这样,她吞下了两百多片小药片,仿佛要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结束自己的痛苦和绝望。
那两百多片小药片,就像是她对这个世界的最后反抗,也是她对命运的无奈妥协。
当牟林翰根据手机定位心急火燎地到达酒店时,眼前的景象让他愣在了原地。
然而,他接下来的举动却令人无比愤怒和心寒。
他不仅没有立即拨打急救电话,争取宝贵的救援时间,反而采取了极其错误的做法。
他慌乱地用水灌包丽催吐,仿佛这样就能解决一切问题。
但他却不知道,正是因为他的这种愚蠢行为,直接加速了药物在包丽体内的传播,进一步延误了那原本就无比宝贵的救援时间。
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在发现自己的错误做法自救无果后,牟林翰竟然一个人把包丽送到医院。
他的行为丝毫没有表现出对包丽的关心和爱护,反而充满了自私和冷漠。
在下出租车时,他没有小心翼翼地抱起昏迷的包丽,或者寻求他人的帮助,而是选择了一种极其粗暴的拖拉方式把包丽拖进医院。
他就那样无情地拽着包丽的身体,仿佛她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物品。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焦急和心疼,只有一种麻木和冷漠。
在这个过程中,包丽的身体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着,她那原本就脆弱的生命在牟林翰的手中遭受着更加残酷的折磨。
当晚12点,夜色如浓墨般深沉,寂静的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不安。
包丽的辅导员怀着沉重的心情,给包丽的母亲打来电话。
电话那头,辅导员的声音急促而沉重,他说包丽的心脏停止跳动,正在全力抢救。
这个突如其来的噩耗如同晴天霹雳,让包丽的母亲瞬间惊慌失措。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没有丝毫犹豫,母亲立刻行动起来,想尽一切办法乘坐最早的航班去了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