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叫都没叫一声。
时月白的眉眼冷淡,缓缓的抽出长棍。
这根长棍是她随手捡的,应当是废土之前的一根细竹子。
长两米,细细的,看起来一点儿都不牢实。
但在时月白的手里,它能打人也能杀人。
她漠然的抬眸,下巴上还吊着一整坨肥肉。
脖子根本看不见,吊着的肥肉下面就是肥厚的肩。
钟泽谦的另一个同伴惊呆了。
“你,你,你是什么人?”
他指着时月白。
难以想象,他从没有看过这么诡异的杀人。
“你们惯常以折磨人为乐,但你们以为自己是恶的,越恶越强大的。”
时月白抬起手里的长棍,抽上对面的男人,
“所以你们从不知错,你们甚至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恶,肆无忌惮的想杀就杀,想抢就抢。”
对面的男人一脸骇然,他忍着疼痛,朝着时月白扑。
时月白又是一个瞬移,697。9斤。
她挪到了男人的背后,抬手一长棍,抽打在男人的背上。
“你们从不反思,手段残忍,毫无人性,你们似乎对夺取别人的生命与物资,越来越熟稔。”
时月白继续说。
男人一个踉跄,越来越害怕。
他干脆往前跑,大声的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想表达的是什么?”
每个人都是这样的活着。
废土之中,这有什么问题吗?
以强者为尊,弱肉强食,生存资源就是得靠抢。
人人如此,这就是废土。
时月白冷笑一声,抬手,将手中的长棍丢出去,直接插入男人的背。
将他钉在废墟之上。
她的声音清清淡淡,在男人的耳际回荡,
“所以很不巧,我也是这样的人。”
那就互相抢,互相杀。
弱肉强食是吗?
你死我活是吗?
来啊,时月白倒是要看看,这些如她一般从不知悔改的人。
碰上了她。
究竟谁胜谁负?
以暴制暴,以杀止杀,她一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