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这定然是他为了给四弟脱罪,而栽赃陷害于我的。”
恒王跪在地上,承帝都没看完是什么,他就急着脱罪。
“你急什么?”
“父皇,儿臣遭人诬陷,心中焦急万分。”
承帝冷笑了一声,随即让永德拿出大盛皇子当时写的奏折对比字迹。
“你还有什么好说?栽赃你四弟,你就是这样做兄长的?”
“父皇,儿臣冤枉。”
恒王此刻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明明知会丞相,让他把这些东西收好,最好是毁掉,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些东西是李萱儿废了好大的劲才现的。
丞相看着恒王的样子,皱着眉头。
难道恒王要保不住了?现在临时转换人也来不及了。
“父皇,儿臣真的不知啊,不知张大人人哪里弄得这个所谓的证据?”
“殿下,臣自然是有臣的办法,殿下还是解释一下这些书信吧。”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请陛下决断。”
“父皇。”
恒王刚想继续说点什么。
张志文站了出来。
“陛下,臣这里有证据,证明祁王殿下在边疆并没有与大盛之人往来,军中众将士皆可作证,这是众将士所写的陈情表,还请陛下过目。”
张志文将自己找了多人所写的陈情表交到永德手里,永德赶紧呈了上去。
“陛下可随意挑选军中任意将士,若臣有虚言,甘愿赴死。”
承帝看完后,又看了一眼叶清恒。
此刻的叶清恒冷汗已经下来了。
“父皇,还请您饶恕儿臣一次吧。”
“你到底想要我饶恕你几次?你别忘了,我是你的父皇,也是天子。”
“传朕旨意,恒王为人心怀不轨,先有治理灾区不利,后陷害手足,终生幽禁皇陵,此世不得入京。”
“父皇,您再给儿臣一次机会啊父皇。”
承帝没有听他多说,直接摆了摆手,让人把他带下去了。
丞相皱着眉头,这样一来,自己前期的努力全白费了。
看了看盛王,又看了看五皇子。
祁王他是不会选择的,只能选二殿下或者五殿下。
盛王感受到丞相的目光,看着他回以笑容。
丞相尴尬的笑了笑。
“来人,传旨,朕已查明祁王一事属于子虚乌有,解除祁王禁闭,于下月初为祁王于安宁县主举办婚事,由礼部经手办理,务必把婚事办的热热闹闹。”
“是,臣遵旨。”
一日之间,京中的风向变得太快,让大家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投奔谁了。
得到消息的张远薇赶紧来到祁王府。
“颜儿,总算好了。”
“薇儿,这些日子苦了你了,你都瘦了。”
“你们有没有那个?”
“没有。”
“啊,该不会他不行吧?”
“他说要有洞房花烛才可以。”
“还挺讲究。”
“经此一事,我们在他心里的位置算是稳了。”
“嗯,确实如此,只不过如果以后入宫了,他不可能只你一人吧。”
“这个以后再说,我想若是那时,兄长们应该已经掌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果他喜欢上别人,我就让大黄带着我,山高水长,去看一看这大好的风景。”
“好,我陪你。”
“这次的事,多亏张家人找到证据与方法,否则你恐怕真的没那么容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