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妃嘟着嘴,根本不想说任何人的事。
“玫儿懂规矩守礼,朕不问了。”
“那陛下喝碗这个羹汤,臣妾熬了好久呢。”
“好。”
承帝接过玫妃的汤,喝了几口又放下。
“臣妾给陛下揉揉吧,看陛下眉毛都皱在一起了。”
“好。”
玫妃扶着承帝来到榻上,帮他揉着头。
承帝不由的怀疑,那日的事不是有人算计,真的是盛王对玫儿有不轨之心。
丞相是恒儿的人,若当日的事是恒儿要玫儿设计陷害盛儿,今日玫儿必会想方设法的让自己立恒儿为储君,可她却什么也没说。
尽管承帝此刻眯着眼睛好像很享受的样子,可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的神经,一刻也没有放松过,哪怕此刻,也是不停地在思考。
承帝也想过,有可能是玫妃故意不开口,她不开口就是最大的利处。
揉了片刻,承帝握着玫妃的手。
“好了,一直揉,我心疼你的手。”
玫妃躺在承帝腿上,一脸爱意的看着承帝,只有玫妃自己知道,面对这么一个比自己大这么多的男人,表现出爱意是多么的难。
慧贵妃求见了承帝几次,都没有被召见。
朝堂上的风波她也听闻一二。
所以只能待在自己宫里继续想其他的办法了。
祁王府。
杨彤急躁的想求见祁王,可是依然未能如愿,没办法她只能找刘烟。
“你还坐的住,我听说殿下通敌叛国,皇上虽说现在是让他在府中不得外出,可是这和幽禁也没什么区别,你我虽进府半年左右,可并未与殿下圆房。”
“以后新皇登基,若是想起殿下来,说不定就把我们都杀了,我们就完了。”
“那依姐姐的意思呢?”
“自然是想办法传信给家里人,让他们想办法把我们救出去。”
“可是我们已经上了皇家玉蝶,岂是那么容易就能走的。”
“让殿下写和离书来,哪怕我出去做姑子,也好过死在这里。”
刘烟看了看外面的天。
是那么美,那么蓝,若是不想出路,怕是真的要在这府中孤苦一生了,若是祁王殿下是个知心的也还好,可问题是他连面都不肯见。
怕不是有什么隐疾吧?
“姐姐说的是,我们是得想个法子。”
刘烟和杨彤一合计,两人写了信回家中求救,信中把自己写的很委屈,大体就是说,自己无才无颜,本不配为祁王殿下侧妃。
然慧贵妃抬爱,自己就动了心思。
可入祁王府后,祁王殿下日夜操劳,根本无暇顾及二人。
所以恳请家里人帮忙,准许陛下让二人与殿下和离,婚嫁各不相干。
这一下子愁坏了她们的父亲。
“胡闹,眼下祁王的事还没定下是怎么回事,她便闹起来了,我还在外面想办法周旋,结果后院起火了。”
“老爷,女儿信里写的,嫁去这么久,还是清白之身,总不能让女儿守活寡一辈子吧,这样看来,就算祁王得势,我们也没什么好处,毕竟他根本不喜欢我们的女儿。”
“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祁王是谁?是皇上的儿子,你这不是打皇上的脸吗?”
“我不管,我不能看着女儿这样过一辈子。”
“唉。”
太仆寺卿愁的不停的在家里转圈。
同样愁的还有刘烟的父亲。
“本以为是攀了高枝,以我这三品官的身份,女儿嫁给王爷为侧妃已是极大的荣耀,没曾想啊,还是压错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