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过去,蓝颜又被转移两个地方。
她每天都会看着冷熠森和别的女人在视频里秀恩爱,尺度越来越大,有时候激烈的亲着亲着视频就没了。
她会抑制不住的想,他们是不是在做。
冷熠森和别的女人在床上的时候会不会也和对她一样。
热烈又温柔,体贴后又带点顽劣。
她觉得自己好像也得了心脏病。
每每想起这些,看到这些,心脏就一阵一阵的钝痛。
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
每个细胞都是疼痛又悲伤的。
真的度过如年,每一天都过得好沉重。
让她觉得世界好孤独好冰冷,难受的要窒息。
可当阳光撒满大地,她为了孩子每天坚持散步晒太阳的时候,看着荒凉的庄园,或偏僻的农村,她又会觉得熠森一定是在和那个女人做戏,不然这些人怎么还会每日耗费大量的人力,谨慎的囚禁她、看守她。
她一定还有存在的价值。
熠森没有放弃她。
她每天都在冰与火的世界里来回。
她有多爱冷熠森,她就会有多痛苦。
有多痛苦,就清楚自己有多爱冷熠森。
她知道只有控制自己的感情,学会漠然,她才能不崩溃不疯,才能冷漠的坚守。
她半夜还常常会做噩梦,梦里冷熠森说他爱上了别的女人,再也不要她了。
或者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人调情、温存。
比看视频的时候更真实,也更震撼她、打击她。
那种心痛和窒息感,会活生生将她从梦里挤压着醒来。
让她忍不住绝望的哭。
有时候,她也会恨冷熠森,恨他为什么做戏要做的如此投入。
要那样去抚摸和亲吻一个女人,要那样和一个女人循序渐进,越来越深入。
那真的是做戏吗?
可不是做戏,怎么可能每天都传到她这里来,给她看。
一遍又一遍的凌迟她。
究竟是为什么。
蓝颜愤怒的找金毛问,“为什么你们每天都要给我看这些,你们从哪偷拍的这些视频?还是我丈夫传给你们的?”
金毛同情的看着她,“蓝,我叫亨利,我希望你记住我的名字,你无聊的时候可以和我聊天,总是一个人闷着,你会精神抑郁的。”
蓝颜冷笑,“这不就是你们想看到的吗?”
金毛摇头,“不是的,这不是我的本意,我也是听上面的指示。”
蓝颜不语,冷冷的看着他。
金毛走近一步,温和道,“这些都是我们偷拍的,或许是你先生放任我们偷拍的,他可能是希望我们不要狮子大开口,你对他来说没那么重要。”
“蓝,这是好事,你认清你的丈夫正好,就不用对他抱太大期待,安心生下孩子,到时配合我们一起和冷熠森谈判。我们可以给你享用不尽的财富。”
蓝颜从鼻腔里出几声冷笑,像看傻子一样看了金毛几眼。
扭头走了。
继续晒她的太阳,为她和孩子吸存太阳强大的能量。
金毛脸黑下来,清澈的绿眼睛哪里还有刚刚的温暖纯净,全是阴鸷和冷意。
这个顽固的女人,终有一天会在他面前低下头颅。
时间一天又一天过去。
尽管蓝颜一次又一次的告诉自己熠森就是在做戏。
可时间长了,她就像得了越来越严重的高原反应一样,这个理由带来的氧气已经不足以供她呼吸和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