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说法?就是一个手气好的人赢了点钱而已。”老肥摇了摇头,“这也就这样了。”游经理无可奈何地应道。
丁卫东和李怀德回到酒店后,李怀德递给丁卫东一张十八万绿币的支票:“卫东,这是你的那份。”
“走吧,我们出去把支票兑现,存起来。”丁卫东笑着说,“顺便找家饭店吃午饭。”
“好啊,我先给胡书记打个电话,让他明天早上七点在关卡接我们。”李怀德高兴地说。
李怀德心里美滋滋的,又有十八万绿币入账了,未来的日子可以过得更舒坦了。
两人从银行出来后,找了一家西餐厅。李怀德提议在这用餐,想见识一下。
“其实这里没什么特别好吃的,但见识一下也行。”丁卫东说,“那我们就来点菜吧……”
“嘿,点一瓶好的红酒。”李怀德得意地说,“这一顿我请卫东你,你就别跟我争了。”
李怀德刚收入十八万绿币,现在请丁卫东吃饭自然理所应当。
“我当然不会跟你争。”丁卫东笑着说,“该是你请客。”
“不过点菜你来,我真的不太懂该点什么。”李怀德干笑一声说,“红酒我来选就行了。”
李怀德点的是最贵的那种,一瓶红酒差不多一千绿币,他一口气点了两瓶。
丁卫东选了几样菜。李怀德在一旁补充说:“卫东啊,一定要来点鱼子酱。听说那东西贵着呢。”
“四九城的老莫,我去过很多次了。不过它只能算是半西式。但那边的鱼子酱确实很不错,不是随时都能吃到的。”
“那东西的确昂贵。”丁卫东说,“好了,也不省你那点儿钱了!”接着他又说,“这酒咱俩一人一瓶,干掉算数。”李怀德笑着说。
“先生,红酒最好先醒酒再喝。我给您倒到醒酒器里……”一旁的服务生急忙插话。这服务生是个混血儿,中文说得还算流利。
“不用,不用,醒酒那都是噱头。”李怀德撇了撇嘴,“你只要开个塞子就好。”
“先生这样做可是糟蹋了好酒……”服务生皱了皱眉。
“这酒是我花钱买的,怎么喝还需要听你的?”李怀德眉头紧锁。“好吧,好吧,您稍等,我这就给您打开。”服务生急忙应道。
这服务生大约二十四五岁,脸上线条很长,一个鹰钩鼻显得颇为古怪,但仍然是黑头黑眼睛。前菜上来了,有凉拌鱼子酱和热菜奶油鸡肉派。一道道依次上桌。
“这鱼子酱还挺行。”李怀德说着,“卫东,咱们干杯!”
鱼子酱很少,李怀德把它涂在两片小面包上,两口就吃完了。丁卫东也是如此。李怀德拿起酒瓶和丁卫东碰了碰,然后直接对嘴喝了一口,酒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还是这样喝才畅快。”李怀德笑道,“说实话,这玩意其实并不好喝,比啤酒差多了,更不用说黄酒和白酒了。”
“就是嘛,那些外国人还说什么这里面能尝出木头味、果子味。我去,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丁卫东跟着笑道。
“不过是搞搞花样,好赚更多的钱罢了。”
他们俩喝得很豪爽,谈话声也不小,周围的顾客纷纷皱眉。西餐厅不像中餐厅那样嘈杂,人们的声音通常都很低。
“先生,请您把声音放小些,不要打扰其他客人。”一位美女走上前来。这位金美女身材高挑,接近一米七五,脸型有些长,五官分明,不同于亚洲人的柔和美。
“行了,行了,真败兴。”李怀德挥挥手,“快给我们上菜。哦,对了,这是给你的赏钱。”
说着,他盯着美女丰满的和翘臀,抽出一张百元钞票递了过去。
“先生,小费的话,应该是结账时再给的……”那名年轻女性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尽管心底其实对这笔额外收入颇为期待。
“没事,你先收下,我心情好就行。这些规矩管它的做什么。”李怀德挥挥手,接着对服务生说道:“赶紧上菜吧。”
这位服务员的长相让李怀德颇有些心动。而一旁的丁卫东在心中暗自微笑,不过他并不觉得这位服务员多么出色,因为她根本就不符合他的审美标准。
她大概二十七八岁,却给人三十多岁的印象。
丁卫东清楚,白皮肤的女人年轻时确实吸引人,但衰老的度比黄种人快得多。一般来说,十三四岁就能出落得楚楚动人,而过了二十五六岁便迅衰老。作为从另一个时空而来的人,他对这点自然很清楚。
但对于李怀德来说,这些都不是问题。
年轻女子接过钞票离开了。西餐厅的上菜度一直很快,不会像中餐厅那样需要频频催促。一旦开始上菜,便会连续不断地送上桌来。
待美女离开后,李怀德对丁卫东笑道:“卫东,你觉得我约她容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