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就猛地把房门关起来。
正当此时,李清雨端着一个大陶盆进屋,盘里装着的是大白菜焖肉。
"这世上有这种令人生厌的人?"眉头微蹙的李清雨听完一切经过后。
"我们不必理他们就是了。”丁卫东摇头,满脸的无可奈何,毕竟对付女子也不便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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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谭锦华简直快被气翻过去,在完全出乎意料地被拒下面子尽失,但她也只是恶狠狠地白了秦淮茹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作为一个家庭妇女,还是低调一些为好。这件事等易中海回来处理吧。至于瞪秦淮茹一眼,谭金花认为这一切都是秦淮茹搞砸的。
丁卫东跟她话不投机,显然也是受了秦淮茹的影响。
谭金花转身间,注意到不远处闫埠贵在围观,急忙对他说:“三大爷,您可得做主呀,我只是想给老太太拿些食物……”
听了这话,闫埠贵也开始感到困扰。如果他不做反应,聋婆婆很可能用手杖敲他的头。如果他想闪避,聋婆婆可能会砸他家窗户。
无奈之下,闫埠贵敲响了丁卫东的门,内心懊悔自己怎么来看热闹呢。当时就应该立即回家去才对。
刚拧开一瓶白酒的丁卫东又听到了敲门声。
“真是烦透了这些家伙,没完没了。”丁卫东站起身:“青玉,带着小鱼儿你俩先吃饭,我去对付这些家伙。”
丁卫东打开门,这次干脆敞开门帘。他决定,不论谁进门,直接给他一下。
看到门被彻底敞开,闫埠贵正要开口,一阵阵酒菜香便迎面扑来。让他不禁贪婪地吸了一口。
“闫埠贵,你有什么事?”丁卫东脸色阴郁地看着他,并注意到了不远处的谭金花与秦淮茹。
“有个事情得跟您解释……老太太她是社区里的受照顾老人,以前还为**捐过鞋袜,所以,我们大杂院每户有好的东西,都会给她一点。。。。”闫埠贵两眼只盯着桌上的菜肴:“能不能请你给大妈带些回老人家。。。。。。”
丁卫东轻笑道:“你自己说的话有意义吗?还是说是小学老师,没动脑子。”
这突如其来的话,使闫埠贵愣住了。他不清楚丁卫东这话到底在讲些什么。
“不对,尊敬长辈爱护幼辈是我们应当的……”闫埠贵说道。
“你要是真心孝顺与呵护,没人阻挡你。”丁卫东淡淡回应:“既然你能捕到鲤鱼,那你把它送去给哪位大妈不就好了。”
此刻的闫埠贵依然手提着钓到的鲤鱼及鲫鱼。
“我这个……”闫埠贵满脸无奈,在心里连连叹息——原本是打算将这条鲤鱼晚上卖给柱子来换取金钱的。
若不是那些鲫鱼太小的话,他肯定也卖成钱。
“自己却舍不得了吗?”丁卫东嗤笑一声。
“但是我家人口众多,这些鱼远远不足以平分。”闫埠贵不好意思地说。
“如果分不了,那你们别吃了啊。你不是很讲敬老尊贤?”丁卫东毫不掩示嘲讽之意:“咱们家里有好多鱼,就想慢慢地享用,一口都不给其他人。”
“尊老爱贤?我都还没照顾好我家的长辈小孩。现在你们一个接一个来捣蛋找茬做什么!”
丁卫东含沙射影地责备了几句后,便准备关门享用晚餐。不料一个**的小男孩猛地窜进了屋里,直接冲向餐桌。
在棒梗到来时,看见阎卜贵正在与丁卫东交谈。那一缕缕的鱼香让他失去了自制力,满脑子就是想要冲进去抓住肉大快朵颐。
对会后的结果如何,棒梗可顾不上那么多,毕竟他有的是靠山——他的奶奶、爸爸和伯父,甚至还有傻柱子给他收拾烂摊子。
当棒梗的手正准备触及到那份红烧肉之际,却突然被人从颈领揪住,整个身体瞬间凌空。
望着棒梗那和猪相似的脸颊,那双眼眸中尽是一片懵懂。这种模样简直让人想要掴他几个嘴巴。
丁卫东还在纠结是否应该动手时,这小子却先开骂道:“你个小杂种,赶快把本大少放下去,把家里的肉。。。。。。”
这一下子再无需客气,丁卫东接连两个巴掌拍在棒梗的脸蛋上,然后一把将他丢出门外。
所幸此时衣服穿得多又加些技巧运用其中,棒梗摔在门外的泥地上滚了好几圈才捂着疼得无法自己的面孔放声号哭起来。
秦淮如非常机敏,听到棒梗出言辱人便预感到了不妙。她还未及发问,便见到被掴了一脸红肿的棒梗已经给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