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月的声音又娇又软,语气里更是带着几分依赖和撒娇的意味。
傅谦整个人都被凉月的一句话撩得热血沸腾,脸更是涨得通红,连脖子都红透了。
他连忙点头,一动不动的让凉月靠着。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若不是傅恒,我也不会被人算计成了皇帝的女人。
傅谦,从今以后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是最亲密的盟友,你愿意为了我背叛亲人,与我合作吗?”
傅谦还没有从凉月靠在他怀里的惊喜中回过神来,就被凉月的一番话,炸得整个人都傻了。
“嫂嫂,你……说什么?什么是皇帝的女人?”
凉月抬头,一双清冷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傅谦,素手撩开寝衣,露出斑驳暧昧的吻痕。
“这些都是皇上留下的,身上的伤,是我自尽留下的。”
傅谦整个人都僵住了,他错愕的看着凉月,看着那些痕迹,只觉得眼睛被刺得生疼。
他连忙别开眼,颤抖着手给凉月拢好寝衣,眼眶通红,眼底满是心疼和愤怒。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你,你……你是大哥的妻子啊!”
凉月垂下眼眸,伤心失落道:
“我与皇帝不过是被人算计,中了催情之物。
可罪魁祸却是傅恒,他惹的情债却被报复在了我的身上。
既然因为傅恒毁了我的一辈子,那么傅恒也别想好过。
傅谦,你若觉得为难,今日之言就当我没说过,出了这个门我也不会承认。”
凉月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傅谦打断了,他垂眸,目光坚定的看着凉月。
“嫂嫂,不为难,我愿意的。”
凉月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拿出一个瓷瓶。
“这里面原本盛有一对蛊虫,名曰鸳鸯蛊,我是想等傅恒回心转意种给他的,可现在不需要了。
傅谦,鸳蛊一旦入体,这辈子就只对拥有鸯蛊的女子动情,对旁人再也提不起任何兴致,没有后悔的余地。
你这辈子不能娶妻,不能和她人生子,更有可能会被世人笑话是个不举之人,现在,你也愿意吗?”
傅谦闻言,有些惊诧世上还有这样的东西,可他还是想也不想就点头答应了。
“我愿意的嫂嫂,从去年冬日,这辈子我就从未想过要娶别人,只想……只想能远远的看着嫂嫂幸福安康就好。
至于世人的看法……嫂嫂,我不在乎。
只要你不嫌弃我,不举的名声反而还能保护你我不被现。”
凉月定定的看着他,突然勾唇笑了。
“傅谦,你可真是傻的可爱。”
话虽如此,凉月的笑意却是直达眼底。
傅谦看着凉月的笑容,只觉得呼吸都停滞了,他痴痴的看着凉月。
“只要是嫂嫂想要的,哪怕是这条命,傅谦也在所不惜。”
凉月突然凑近他,在他唇角落下一吻。
“傅谦,回去割破手指让它钻进你的身体,它自己会找到地方栖息。
如果你后悔了,就把它处理了吧,鸳鸯蛊虫一只不成蛊,于我体内的鸯蛊而言,感应不到鸳蛊存在就等同于无。”
傅谦只觉得唇角一软,他睁大眼眸,错愕的看着凉月,呆若木鸡,连凉月说了什么都忽略了。
直到凉月的嘴唇离开,他才有些遗憾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
后知后觉的明白凉月所言,连忙咬破手指,将带血的指尖塞进了瓷瓶里,生怕凉月会后悔。
鸳蛊顺着血液钻进他的伤口,一路顺着血液的流动,钻入精巢,傅谦只觉得身体一僵,整个人都变的通红。
凉月看着傅谦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意,她靠在傅谦的怀里,低声道:
“鸳鸯蛊还有个有趣的地方,拥有鸯蛊的女子若是动情,鸳蛊的宿主只要靠近便会有所感应,情动之处,更是会隐隐胀。”
凉月看着他的模样,只觉得心情大好,伸手戳了戳傅谦硬邦邦的小腹。
“可惜了,现在不是时候,你该回去了。”
傅谦闻言,有些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凉月,同手同脚的走了两步路,在凉月和花影的轻笑声中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