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才有点冲动,现在他都不敢看俞氏,低头道:“与芮这次,有事想请母亲帮忙。”
赵与芮单刀直入。
俞氏便道:“沂王请说。”
她语气有点生硬,也没什么表情,和赵与芮说话的时候,也不怎么看赵与芮,似乎根本没把赵与芮当儿子。
确实,她都守寡这么多年,突然冒出一个这么大的嗣子,换谁都有点无语。
赵与芮稍微好点,上半身没湿,但下半身全湿了。
刚才的一幕,确实滑稽,可谁都知道不能怪沂王,谁也没想到这水会这么浅。
“沂王当心着凉,要不先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徐氏这时上前道。
小桃也赶紧点头。
赵与芮扰了扰头,他是过来救助俞氏的,没想到会生这种事,但这事,真不怪他啊,老子不知道水这么浅啊,他心里悲愤道。
他郁闷的站原地想想:“也好。”
三人又原路返回。
不过走了没五十步,身后有人小跑追上来。
正是刚才那侍女。
“沂王,沂王。”侍女气喘吁吁来到他身前:“夫人让红袖来问问沂王,是不是有事?”
赵与芮点头:“与芮是有事相求母亲。”
“沂王可以等会吗?夫人在沐浴,或者沂王回去换了衣服再来?”红袖问。
“不用换,我去等着。”
赵与芮三人又重新回去。
这次经过刚才的池塘花园,终于进入后院。
后院有一排房子,红袖带他到了一间僻房。
徐氏和小桃站在门外,赵与芮进去后现像是会客室。
中间有张主桌,左右两边各有一张凳子,两侧还有两排客桌。
红袖端了杯凉茶,放在客桌左侧。
因为他是晚辈,所以不能坐主桌边上。
赵与芮注意着这些细节,感觉俞氏非常小心,很在意名声。
俞氏丈夫死的早,这些年名节保持的很好,也从来没听过有什么风言风语,看来是比较小心谨慎的人。
自己刚才情急之下跳了下去,还搂着她的腰。
刚刚两人又都被湿了身体,几乎相互间都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嘶,赵与芮这么一想,感觉有点不妙,生怕俞氏会误会他轻眺。
但刚刚赵与芮根本没这想法,只想第一时间救人。
赵与芮心情复杂的在屋子里想了片刻,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声音。
“拜见夫人。”
徐氏和小桃的声音纷纷响起。
赵与芮赶紧起身。
不一会,俞氏和红袖走了进来,另一个侍女不在。
“拜见母亲。”赵与芮赶紧又施礼。
俞氏脸还是有点红,眼睛飞快打量了他一眼,又立马闪开,她接着点了点头,走到主桌左侧坐下。
她经过赵与芮身边时,可能是刚刚洗过澡,空中全是一股股淡淡的清香,非常好闻。
“沂王坐吧,你我现在是母子,不用多礼。”俞氏坐稳后便缓缓开口。
她声音很好听,且非常清脆,像十几岁的少女,赵与芮若不抬头,会感觉是在和一个小女孩说话。
因为刚才有点冲动,现在他都不敢看俞氏,低头道:“与芮这次,有事想请母亲帮忙。”
赵与芮单刀直入。
俞氏便道:“沂王请说。”
她语气有点生硬,也没什么表情,和赵与芮说话的时候,也不怎么看赵与芮,似乎根本没把赵与芮当儿子。
确实,她都守寡这么多年,突然冒出一个这么大的嗣子,换谁都有点无语。
赵与芮稍微好点,上半身没湿,但下半身全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