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夫下次回来,再好好教导他们,这样才能上手。”
段攸点了点头,一直将段圭送出好远,段圭才骑上大马离去。
看着段圭远去的背影,田豫不由嘟囔着说道。
“二郎,你何必奉承一个阉人,还投其所好,让他祸害咱们的肥猪。”
其余人听到,也疑惑地看向段攸。
毕竟这老货太不是东西了,将那玩意煮给大家吃,也不先打声招呼。
弄的现在,想吃这东西,却不好弄了。
毕竟现在这玩意,被直接评为猪中三宝,一头猪才都产出不了几斤,多么珍贵。
段攸随意的看了眼田豫,这才缓缓的解释。
“国让还是年轻,不交好段圭,咱们的这些家禽怎么高价卖出去?”
“像文远和元平这样的猛士,我去哪招募?”
“看着吧,下次段圭不仅给我送来钱粮,还得给我送来猛将。”
张辽、高顺一听这话,脸色变得异常纠结。
他不知道,自己该被欣赏高兴,还是被降职而难过。
不过一听又有倒霉蛋到来,两人心中都有些窃喜。
众人听着段攸所说,也是对这个只会玩小刀的太监不信。
虽说他弄出的猪宝不错,可他的本事去搞钱,再搞猛将能是那料?
段攸也没解释这么多,他跟这帮人说,这段圭就是自己的提款机,他们也不懂啊!
随即让田豫带着张辽和高顺招募些兵马,安排麴义、庞德训练自己的士卒,成公英去田地看着。
这才赶回自己的小院,准备将织布机的图纸画出。
段攸刚走进自家小院,就听见一段琴声。
他虽不通乐器,可依然能从琴中听出哀怨、悲苦、忧伤。
段攸不由走到凉亭,静静地看着蔡琰在那恬静的抚琴。
满头乌黑的秀披在后背,苍白的脸颊上显得异常落寞,那双明亮的眼中蕴含着忧郁。
再听着这凄婉的琴声,段攸不禁为这女子感到心痛。
才二八之年,本该是天真烂漫的时候,却经历如此多苦楚。
段攸从琴中听出,少女幼时丧母的痛苦,父亲逃亡自己一人呆在家中的无助。
嫁入夫家,可新婚之夜丈夫就离去得茫然。
被夫家赶出,再次回归家里的落寞。
举目无亲,又被安排到西凉之地的无奈。
没人呵护,没人关心,就如同路边的野草,只能茫然地活着。
“小小的草,迎风飘摇,狂风暴雨之中挺直了腰。”
“别嫌我小,别嫌我孬,风吹雨打之后依然不倒!”
……
一声高歌立马将蔡琰惊醒,可听着那歌声,蔡琰快的谱出曲子,伴奏着段攸的高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