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镇国公,今日我把刀架他脖子上时你猜怎么着?他连个屁都不敢放,整个人都吓傻了知道么?”
蜀郡一处花楼内,昨日把刀架沈浪脖子上的那名王府侍卫罗武,此刻正端着酒杯跟在座的同僚,以及花楼里的妖艳贱货吹嘘“吓绷”沈浪的经过。
然而,对于他的说辞,在场的众人都是深表怀疑。
“罗头领,你这是吹牛吧?沈浪好歹是大楚帝君,可是女帝亲封的镇国公,你是怎么敢的?”
“就是,人家可是有爵位在身,堂堂国公爷,就被你这么用刀架着,你还能活着走出来,拜托下次能不能编的像一些?”
“再说了,国公爷可是大名鼎鼎响当当的人物,打麓川、收关中、吞东吴、灭羌夏,
更是破获了江南盐案跟北地宗门谋逆案,镇服了各地南北两地宗门,每一件单一拿出来都能名留青史,
这样的大人物能让你用刀指着?罗统领啊,不是咱不信啊,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以后还是少喝几杯酒,。”
罗虎一听大家都怀疑自己,不由抖动了下额头上的刀疤,重重一拍桌案,大喝一声。
“老子说的都是真的,昨日一起去松鹤楼的兄弟可以为老子作证,不信老子就把他们带来让你们来盘问。”
“哼,我罗虎什么时候说过大话?真的就是真的,干嘛骗你们!”
说着他起身掏出一把金子甩在桌上。
“看到没,这些都是王爷赏的,王爷夸我干的好!”
“老子要是没让王爷满意,会有这么多赏钱么?”
看到满桌子的黄金,众人不由两眼放光。
对罗虎的话也不由信了几分。
毕竟罗虎一个月就二十两银子,而且平日里吃喝赌加玩蚌,毫无节制,也不可能省下这么多的钱。
一名舞姬拿起一两黄金,在指间掂了掂,不由叹道:“哎呦,是足重的金子,罗统领,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罗虎饮下一口酒,一把将舞姬的水腰揉住,“罗爷我什么时候吹过牛?”
对面一名同伴也拿起一颗金豆子,伸出舌头舔了下。
“甜的,是金子没错。”
然后又看向罗虎。
“罗爷,你是怎么把那国公爷制服的,这不合理啊。”
“有什么好不合理的?”罗虎立马松开抓女人的手,甩着袖子说道,“那沈浪也就是个虚有图表的怂货,
什么心狠手辣,什么青史留名,我呸,那都是朝廷宣传的,昨日我就拿刀那么轻轻一架,他就立马怂的都快哭了,
要不是王爷拦着啊,我直接就让他跪在地上叫咱爷。”
众人闻言,立马哄笑来。
尽管对于罗虎刀逼沈浪这种逆天传闻还是无法相信,但看在这么多金子的份上,怎么也得来个将信将疑吧。
“来,今日都算我的,让楼里的姑娘都过来陪我喝酒,哈哈哈。”
为了彰显自己豪爽,罗虎一掷千金,王霸之气尽显,立马引来阵阵喝彩不绝。
酒过三巡,歌舞上场。
罗虎醉眼朦胧地看着身穿薄纱的舞姬在自己面前翩翩起舞,不由心猿意马,壮着胆子想要当场把正事办了。
就在这时,一条熟悉身影身后,跟着两名头黑衣锦装,头戴斗纱,手持佩剑的女子,一起来到了罗虎这桌。
为的马国成二话不说,直接问道:“你们谁是罗虎?”
瞬间,歌舞停滞,整桌的莺莺燕燕都面露意外的看着三人。
“老子问你们话呢,谁是罗虎,踏娘的倒是吱一声!”
罗虎一听,顿时一拍桌案,指着几人骂道:“老子在这里,你们什么人,找我什么事!”
“糙~~”
马国成打量了罗虎一眼,随即露出满脸嫌弃,却又略带狰狞凶狠的眼神,直接国粹上口。
“老子还以为你个姓罗的有三头六臂,没成想也是长着张人脸啊,我说你是哪来的胆子敢去开罪国公爷?”
罗虎一听,立马反应过来:“我当是谁,原来是沈浪那怂包的人啊,怎么,昨日个还没被吓傻,现在又来找不自在?”
“糙腻码!”
马国成直接开骂。
“国公爷的名讳你都敢直呼?你真是踏马的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