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落下,顿时整个黑漆的冰窟被蓝色的光芒照亮,我朝着光芒传来的地方看去,就见一道蓝色的铁链捆绑着一个人,抬头看去,这铁链的最顶部就穿在冰窟的顶部。
整个蓝色的铁链都着耀眼的蓝色光芒,而被铁链捆绑的那人出痛苦的嘶吼之声,我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那人的身体被铁链紧紧束缚,蓝色的光似乎与他的痛苦共鸣,每一次嘶吼都让光芒更加强烈。
“你……你是谁?”我将阴阳两仪剑拔了出来,慢慢的走向他。
但他此时并没有闲工夫去搭理我,这蓝色的铁链将他折磨的死去活来,就在我以为他会被这铁链折磨致死的时候,一道道红色的光芒显现在铁链之上,随着红色的光芒出现,那人的痛苦变得微弱,等红色光芒也消失,一切又好像恢复到了平常,冰窟也变回到原先的黑暗和寂静。
我站在原地,手中的阴阳两仪剑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那人似乎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他的身体无力地悬挂在冰链上,呼吸微弱。
那人缓缓抬起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疲惫,我现在才看的真切,他大概五十多岁,身上穿着件很破旧的道袍,脸上满是疤痕,那道袍虽然破旧,但依稀可以看出曾经绣有复杂的符文。
“他让你来的对吗?”他用着微弱的声音问我道。
“你说的他是谁?”我有些不解,难道他知道我是辰星圣君派来的?
“别装了,除了他知道我在哪,还能有谁。”他看着我的眼睛说道,随后停顿了一下好像在思考着什么接着问我道:“他是让你来杀我的,还是放我的?”
看样子他是知道辰星圣君派我来的,那我也就如实回答:“当然是来放你离开的。”
“哼,有这种事?傻子都不信。”说罢,他又晃动了一下身体,整个蓝色的铁链被他晃的是哗哗直响:“既然放我的,你就给我解开这个东西。”
我看了看这个蓝色的铁链子,看着倒也不粗,解开这个东西应该不会费什么力,我将阴阳两仪剑提了起来,内心催动太极归元剑诀,瞬间阴阳两仪剑上金光大作,剑身周围的金光越来越盛,将整个冰窟照得如同白昼。我双脚一跃,蓄足了力就朝着蓝色的锁链劈了过去。
“住手!”那人突然大喊一声,但为时已晚,阴阳两仪剑带着金色的光芒,如同一道闪电般劈向铁链。剑锋与铁链接触的瞬间,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整个冰窟都为之震动。
铁链上的蓝色光芒突然出现,与阴阳两仪剑的金光激烈碰撞,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冲击力,我感到一股巨大的反震力沿着剑身传来,手臂一阵麻,几乎握不住剑。
不过倒霉的并不是我,而是这位被蓝色铁链困住的人,我这一剑将那蓝光劈了出来,顿时他又开始剧烈的嘶吼,他应该又开始接受折磨了,我也没什么法子只能站在一旁看着。
片刻过后,红色光芒浮现,他才停止了惨叫。“你是不是故意的?”那人将牙齿咬的咯咯直响,恶狠狠的问向我。
我则一脸歉意,挠了挠后脑勺:“嘿,我这不是不知道吗,你也别这么看我。”
“他要是让你来放我,你不可能不知道,你就说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看着他愤怒的眼神,心中确实有些愧疚。“他想让我把你放出来,然后对付那个移星派的掌门。”我如实回答。
没曾想,听完我这番话,那人都愣住了,就好似一个木头人一样直接定在了原地。
“有什么问题吗?”我有些不太理解。
“你说的他是谁?我们好像说的并不是一个人。”
“你说的又是谁?”我也异常疑惑,怎么还说的不是同一个呢?
“我说的他就是移星派的掌门,但你说的是谁?”
这下直接给我整不会了,他不是除了“他”没人知道这个地方吗?不过我想了一会儿就明白了,这辰星圣君他不一样,他属于仙人,自然是想知道什么便能知道什么,所以他知道这个地方也并不意外。
“我说的人叫辰星圣君,他让我来解救你的。”
“辰星圣君?没听说过,哼,没想到当今世界除了那个混账东西还能有人知道我在哪,还想救我出去,可笑。”
很显然这人并不知道辰星圣君是谁,不过我还是得问问他跟移星派的掌门到底有何渊源,当我这问题问出口,他一脸不屑的问我:“我凭什么告诉你?”
“就凭你想杀了那移星派的掌门。”我与他对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显然没有预料到我会这么说。但他很快恢复了平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倒是有点见识,不过你以为知道了这一点就能让我告诉你一切?”
“我们有相同的目的,我的目的也是要了他的命。”
“有意思,那就说说你为什么想要他的命吧。”
我握着阴阳两仪剑,剑身之上还着微弱的金光,在思索了一阵之后,我笑了笑道:“自然是辰星圣君让的,至于辰星圣君为什么想要他的命,我也不清楚。”
他又盯着我看了一阵,随后点了点头:“我虽然不知道你说的辰星圣君是谁,既然知道我的位置,那也一定是移星派的,他是想谋权篡位吧。”
听到他的猜疑,我有点无语,虽然他猜到了目的谋权篡位,但不是辰星圣君谋权篡位,而是扶持夜明上位,但我觉得现在还不能告诉他,只能撒个小谎,我点了点头:“猜的没错,那该你讲述讲述,你跟这移星派派主的故事了。”
“哼,有没有酒,给我来一杯。”他嘶哑着嗓子问我道,此时他说话的声音要比刚才大多了,刚才就如同一个将死之人一般。
他想要酒,这我还是有的,我从储物袋之中取出了一瓶茅台,将其打开,便把瓶口对着这人的嘴,缓缓地倾斜酒瓶,随着酒液的滋润,他的脸色似乎恢复了一些红润,眼神也变得更加有神。他满足地叹了口气,然后将酒瓶从嘴边拿开,示意我已经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