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仙王,我有一儿时老友,对方乃是截天教护法,前些日子他来此,也正是闲聊时,他告诉我现了揽月宗弟子踪迹。」
「因此···」
银甲战将对答如流。
渡噩仙王却是直勾勾盯着他,好似能洞彻人心。
「原来如此。」
「既如此,为何不对揽月宗出手,而是对这些散落在外的弟子?」
「不敢隐瞒仙王,揽月宗背后,终究有那位撑腰,若是覆灭揽月宗,只怕会有些麻烦,但击杀一些弟子,却可以小惩大诫···想来那位也不至于因此而与咱们仙殿翻脸。」
「所以···」
「只是没想到,那些揽月宗弟子之后,似乎还有帮手,情报终究不算准确。」
「此次损失,我当负全责。」
银甲战将低下头去,懊恼忏悔。
仙王投影盯着他,目不转睛,好似要看出个所以然来。
但到最终,却终究是没能看出端倪。
「公器私用,你倒是好胆。」
「何况,截天教之人,为何会突然告知你如此消息?」
「不过是想借刀杀人罢了。」
「如此简单的计谋···」
「你终究是未能看穿,还是为了交情而出手,最终导致此事生,也唯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这位仙王淡淡开口:「至于此番损失,自当由你负责。」
银甲战将不敢抬头:「···,是,大人。」
「还有。」
仙王又道:「那截天教其心可诛。」
「如何处理,你自己看着办。」
「···」
哗~~~
仙王投影消散。
银甲战将皱眉:「是啊。」
「为何···」
「我连这般简单的借刀杀人之计都分辨不清?」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不觉得此事需要自己负责有什麽问题,可问题在于,自己怎会如此简单便成了别人手中的刀?
「截天教···」
「必须给我个交代!」
他当即联系自己老友。
然而···
根本联系不上。
给锺白消息,他完全不回,传音玉符根本没有半点动静,好似早已不在人世了一般。
「该死!」
「莫非,他们提前得到消息了?」
「果然···」
「就只是为了利用我啊。」
「锺白!」
「···」
他恼怒。
却也只能暂且将怒火按下,现在要做的,先是为那些十三境仙殿之人的死负责。
各种赔偿事宜等···
同时,还要主动去领罪。
这就很麻烦。
「唉。」
一声叹息,只能苦哈哈想办法解决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