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你这伤怎么来的?”青荷纳闷道。
“出门不小心撞倒在一根柱子上,上面正好有一根铁钉。”
“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是不是很疼?”
“还行吧!”苏倾倾心虚的笑了笑。
“那你的伤是谁给你包扎的?”
“呃!自是郎中了。”
“还需要换药吗?要不要我帮你换?”青荷热心肠道。
“不用换了,早上刚换过。”
“好吧!你有什么事尽管喊我。”
“好,谢谢!”
青荷低头吃着饭,不再说话,待吃完了,便将碗筷收拾着去了厨房。
苏倾倾洗漱了一下,便出了房门,然后又去了一旁的小跨院,那里有一口井,三间瓦舍放的都是下人所用的家伙事啥的,走过这个小跨院便是一个露天茅厕。
待解决了内急,便又回了这院里的主院。
在她刚从旁门走进院子时,便看到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他好像在散步,廊檐下的灯光照在他身上,倒映出一道长长的身影。
“谁在那里?”声音冷戾。
这一声,让苏倾倾心头微跳,连忙上前几步走过去:“大公子,是奴婢。”
裴景之一见是她,周身的冷意散去:“你傻站在那里做甚?吓人吗?”
“奴婢刚刚去茅厕,回来见大公子散步,一时不敢打扰。”
“你说你这样是没胆子,还是自觉性很高呢?”裴景之又上前了两步,与她拉近了一些距离。
“大公子觉得奴婢是哪样就是哪样。”苏倾倾讪笑了一下。
“本公子倒是觉得你这是自觉性高,因为我知道你并非胆小之人。”裴景之眸光带着浅浅的笑意。
“大公子真了解奴婢,不过,奴婢的胆大离不开大公子的宅心仁厚。”
苏倾倾顺便给他戴着高帽,只为在他离开前自己好过一些。
裴景之闻言,笑了一声,那声音低沉而好听:“算你会来事,知道是本公子宠着你。”
苏倾倾故作害羞的低下了头,心里怼了一句,宠你个毛线!
裴景之看着她温顺羞怯的模样,那抹笑意加深了一些:“伤可好些了?”
“好些了,谢大公子关心。”
“这两天好好养伤,有什么需要的便跟本公子提。”
“是!”
“回屋歇着去吧!”
“是!大公子也早些歇息,奴婢告退。”苏倾倾屈膝行了礼,这才走向耳房。
裴景之望着她那窈窕的背影,那眸光带着几许柔意。
第二天一早,青荷早早起床去了主屋,苏倾倾则心情放松的继续睡着。
裴景之此时正在青荷的伺候下着装整齐。
“青荷,这是金疮药,一会儿你帮阿花换药。”裴景之从一个药箱里拿出一个瓷瓶,递向一旁的丫鬟,随后又给她一卷纱布。
“是!”
“本公子要去祖母那里陪她用早膳,这里不用你伺候了。”说着,裴景之便走出房间。
青荷拿着瓷瓶回了耳房,见苏倾倾还在睡着,眼底闪过一丝嫉妒。
“阿花,醒醒。”
苏倾倾听到有人叫自己,睁开了惺忪的双眼:“青荷,有事?”
“大公子让我给你换药。”
“谢谢!麻烦你了。”说着,便解开里衣。
青荷很快便给她换好了药:“阿花,大公子对你真上心,时刻记着你的伤。”
“大公子为人和善,我们做奴婢的能碰上这么好的主子是我们的福分。”苏倾倾穿着衣裳,说着客套话。
“阿花,你这次跟着出门,想来大公子已经又宠幸你了吧?”青荷试探道。
“青荷,大公子现在是丞相,身份不同以往,我们只管尽心伺候便可。”苏倾倾淡淡的说完,便去洗漱了。
青荷看着她洗脸刷牙,眸光有着深思,她这意思是没有陪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