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游卓然也来,徐佳奈兴致缺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你的异性友人都不对盘,你不怕我跟他打起来?”
“如果他答应替你找熟人转岗,你还跟他打?”
听到卿晗这么说徐佳奈顿时一个激灵,立刻道:“去!都是老朋友,见什么外啊!”
徐佳奈点名要吃巴菲特的牛排,卿晗便提前订了晚上的位置。
下午的时候去了躺医院看望爷爷。
病房内两面采光良好夕阳斜照进来,女人的身影背对着门坐在病床边,手里端着碗用勺子喂老人吃着什么,但爷爷扭头抗拒,女人说了句什么,似乎有些恼,急躁地准备起身上前硬灌。
卿晗走进病房恰好看到这一幕,上前一把将她手中的药碗挥开,滚烫的中药溅在女人白嫩的手背上。
女人转过脸露出一张花颜失色的脸庞,却是舒雨棠,被烫得失声惊叫,“你做什么?!”
“谁让你来的?”
卿晗拽着舒雨棠将她拉到一边,此时外面的护工被惊扰,赶紧走进来查看情况,舒雨棠的手背被药汁烫伤由护士带去烫伤科上药,卿晗寒着脸质问护工:“迟家上万一个月的工资聘你就是让你这么照顾老人的?”
护工神色惶恐,支支吾吾道:“那位小姐说是迟总的朋友,来看望迟老,我就。。。。。。”
那位小姐喂老人的药确实是按照医嘱上说中西配合治疗才熬的中药,这段时间迟老爷子脾气不好,每天喂药都让他头疼,而且正好被通知要去领明天的药材单,那位小姐看起来也挺好,主动提出给老人喂药,他才放心离开了一小会儿。
卿晗听着护工的辩解,正要开口,就听见病房内老人喊她:
“小晗——”
卿晗瞥向护工,说道:“你明天不用来了。”
“爷爷,您感觉怎么样了?”卿晗走进病房,将老人的病床一头调高些,再垫了个枕头在他脑袋下让爷爷躺着舒服一点。
老爷子这阵子记忆力时好时坏,记不清人,只觉得刚才那个护工很不称职,“我说了我没病不吃药,她还逼我吃药,你去帮我把她解雇了!”
卿晗应着:“好。”
迟老爷子的怒气未散,瞅向卿晗,像是有点委屈:“你好几天没来看过我了,是不是嫌弃我这老头子了?”
卿晗无奈:“怎么可能嫌弃您,我这阵子在忙工作的事,您放心,以后我经常来看您。”
听到卿晗这么说迟老爷子才转而欢喜,卿晗让迟老爷子服下剩下的中药,在病房里陪他聊了会儿天,从病房走出来时舒雨棠已经从烫伤科处理完伤口回来,怒气冲冲地走上前:“看看你干的好事!”
卿晗扫了一眼她从手背包到手肘的纱布,明明只烫到了手背,她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裹上纱布才好,卿晗说道:“去鉴定科验伤看看是几级残废,我照价赔偿。”
舒雨棠一噎,眼睛气得发红道:“我好心照顾爷爷,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现在的护工门槛都这么低了?我还以为少说也得持证上岗。”
卿晗竟然说她是护工!
舒雨棠被羞辱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咬着嘴唇欲辩驳,遥遥望见走近的男人,脸上的愤怒转化为委屈,“你太过分了!”
卿晗正想说自己还能更过分,就听见身后凛冽的嗓音传来:“在这里吵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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