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凤顷浅的脸色暗的可怕,明幽便识相的闭嘴了,又胡乱的擦了两下肩膀,“我洗好了,你转身过去,我。。。。。”
凤顷浅径直将她从浴桶里提起来,在明幽还没缓神过来的时候,一块帕子已经将她裹住了,凤顷浅就像提着一个巨大的蚕宝宝,扔在软榻上的。明幽看着他俯身过来,戒备的问,“你想对我耍流氓?”
“。。。。。。。。”凤顷浅白了她一眼,将另一块帕子扔在她头顶上,明幽眼前一黑,更加慌了,“我警告你,你别想猥xie我,占我便宜,我会宁死不屈的。”那神情语气宛若故事里被流氓**的良家妇女,要以身殉道。
凤顷浅将她头顶上的帕子一扯,坐下来给她擦着头发上的水。明幽小声道,“原来你是要给我擦头发啊。”
“不然你以为朕要干什么?非礼一个小矮子,长得比猪还磕碜就算了,xion脯上还没二两肉!”凤顷浅给她擦着头发,没好气的道。
明幽果真低头瞧了瞧自己平躺的小xion脯,想起宫女们xion前肉嘟嘟的,嘟嘴不吭声,眉头皱的死死的。
凤顷浅瞧见,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凤顷浅躺着的时候,明幽翻了两圈,凤顷浅道,“这几天谁给你讲故事的。”
“如意啊。”明幽见他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又奇怪,“怎么了?”
“没。”凤顷浅也没开口,隔日,早朝结束的时候,如意就被叫去御书房了,被凤顷浅训斥了一番,罚了两个月的俸禄,如意出来的时候脸色像苦瓜,难看极了。
被罚赏银的理由是,给皇后讲的故事有不良影响,以后不许讲这些闺中小姐和书生私奔,鬼狐相恋,恶霸调细良家妇女的。
如意有苦难说,明幽非要缠着她讲这些的,她能有什么办法,只得随意改改,说得隐晦些。
明幽连着敷了七八天的洗颜草,脸终于有些起色,脸上的红斑退了一些,倒是青色的还比较明显。这对明幽来说,已经算是一个极好的消息了,喝药敷脸都积极了起来。
想起许久都未出去走走了,明幽决定是太湖附近转转,已经到夏日中旬了,若再不去,荷花也该散了。
明幽见荷塘边的荷花开得正好,想伸手去将最边上那朵粉嫩的荷花摘了带回去的。只是手有些短,距离稍微长了那么一丢丢,明幽总是抓不到,换了好几个姿势还是如此。
正在恼神时,听到娇嫩的声音,“呵呵,看到你还真是变成丑八怪了,难怪最近不敢出来晃悠了。”
明幽放弃摘荷花,起身来便瞧见一袭水绿色薄裳的醉心,细长的脖颈上挂着一个项圈,上面缀着一个黄玉雕刻束口福袋。清丽脱俗的妆容,还特意涂了唇脂,显然是精心装扮的。
“闭上你的狗嘴,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明幽可以说是十分讨厌她了,也不知怎的,这个醉心总是遇上自己就来找茬。
“你是属疯狗的吗?张口就要咬人。”
“你敢说本宫是疯狗?”醉心怒,“我父亲可是南宣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南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