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那得再需要多少钱去养那些士兵。
“王爷,咱们士兵每日开销可不少。”
淮王抬眉,“钱嘛!可以想办法,但是操之过急,伤了筋骨,那可就不是钱财能够解决的事情了。”
庄琦还要继续说什么,却被淮王一个眼神给劝退了。
“来人!歌舞继续吧。”
庄琦默默的退出大堂,轻轻叹了口气,其他幕僚见到他这垂头丧气的模样就知道淮王又是没有同意起兵。
“等了一年又一年,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
其中一个幕僚急躁的低吼道。
“是啊!当初我们跟着他,不就是为了有所建树吗!”
“可这都多少年了,还是要等。”
刚才还有些丧气的庄琦站出来说话了,“王爷自然有王爷的考量,这可不是我们该议论的。”
“考量?我看他是舍不得这歌舞升平的奢靡生活,枉费了我们这么多年的心思。”
他们已经在这条贼船上了,所有站在这儿的人都知道他们已经没有办法退出了。
还能怎么办,等呗!一群人随后不欢而散。
庄琦回头看着大堂之中奢靡的淮王,叹了口气,摇摇头离开了。
一夜过去,房老爷才睡了没一会儿,房管家就急匆匆来敲门了。
“老爷!老爷!快醒醒!”房管家在门口喊着。
房老爷昨日是休息在小妾屋子里的,小妾年纪小,被门外急促的敲门声吓得身体一激灵。
房老爷心疼的拍了拍小妾的肩膀,然后满脸怒气的吼了一声。
“叫什么叫!这大清早的,难不成天塌下来了吗?”
房管家在门口急啊!这天看起来还真是要塌,可是他自然不能那样说。
“老爷,老爷,是衙门来人了!”
房老爷听见衙门二字,脑子瞬间清醒了一些,啪的坐起了身子。
“快!快给我更衣。”房老爷直接对着身旁的小妾说道。
小妾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立刻跑下床给房老爷拿衣服。
房老爷一出现,房管家就凑到了跟前,房老爷问:“怎么回事?衙门的人怎么来了?”
房管家轻声说:“刚才问了来人,说是王大夫跑去衙门了。”
“自是因为受了咱们房家的挑唆,才换了百年医馆的假药,百年医馆是冤枉的。”
房管家一下顿住脚步,“你说什么?”
“王大夫他去衙门自了?”
房管家弓着腰点点头,“确是如此。”
“好啊!好啊!他到底是怎么敢的。”
“他就不怕他的家人有什么三长两短?”
房老爷想到这儿就更气了,“林云澈,白婉清,从他们来了就和我房家作对,下次咱们要和上面说了,这林云澈留不得了。”
房老爷走到前堂,笑着和衙门来的官差说话。
“官爷,这是不是误会啊!这定是他们为了恢复名声而做的栽赃陷害。”
来办差的是孟斩,他这段时日原本很高兴和房家建立了联系。
要知道一个官员想要在当地办好差事,可是十分需要当地豪绅的支持,可谁想到,他刚刚和房家有了关系,这房家就被人告上了衙门。
“是不是栽赃陷害,到了衙门一问便知,还请房老爷行个方便?”
孟斩话说得硬气,但是说完又轻轻得转头靠在房老爷耳边低声问道:“那王大夫可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