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方晴做事利落,只用一日就将异心的下人们打走,管家也被赶了出去。
这几日她与沈知煦一直忙着挑选新的婢女小厮。
而断了肋骨的贺云瞻,强撑着身子去了一趟宁德侯府。
他派人给沈容卿传过话,但沈容卿迟迟不见人影。
于是他只能亲自去找。
在去红叶家提亲前,他必须把沈容卿安抚好。
他在宁德侯府前街的一家茶馆等了半天,才终于看见姗姗来迟的沈容卿。
沈容卿打眼一瞧他绑着纱布的前胸,心口顿时涌出一阵厌恶。
贺云瞻这人一而再再而三受伤,身子骨还能行吗?
如此弱不禁风怕是以后走两步路就得趴下。
何况她刚知道贺云瞻还爱去赌坊,一下输了十万两,没死在赌坊里已经算不错。
沈容卿对他的厌恶情绪达到了极点。
如今看一眼都觉得反胃。
“你还受着伤,来找我有事吗?”
贺云瞻没想到她的态度如此疏离,也不由板起脸来:“我前几日让小厮来求你,你为何不救我?”
沈容卿一脸冷淡:“我真没钱,十万两不是小数目,把我所有私房钱都掏空也补不上你这个窟窿。”
“那你就眼睁睁看着我去死?”
沈容卿抬眼瞥了一眼:“这不是没死吗?还能好好坐在这里与我说话,那就不严重。”
“你!”贺云瞻被气得心头一哽,不想继续与沈容卿置气,便沉声道:“我与沈知煦和离了。”
他以为沈容卿一定会十分激动,却见她神色依旧淡淡的,不兴奋也不惊讶。
贺云瞻又道:“我与她和离,如果你嫁给我,就直接是我的正室夫人……”
沈容卿捏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一口:“你的正室夫人很值钱吗?”
“……”
“贺云瞻,我不想陪你玩了……”
沈容卿直接摊牌:“我是宁德侯的女儿,而你只是个穷酸书生,以前我总想抢沈知煦的东西,但如今你已与她和离,我突然对你没了兴趣。”
但她转念一想,她哥与红叶不过才认识几日,沈知煦又怎么可能知道。
“你就等着瞧!砸吧,我一点都不稀罕!”
说罢她转身进了大门,不想与沈知煦理论,而是赶着去看他哥。
没一会儿铁匠就把牌匾砸了个稀烂,方晴当场给人付银子:“干得不错。”
她与沈知煦一同进了府:“可算出了一口恶气,等三日后他们一家子搬出去,你与他们就彻底没牵扯了。”
沈知煦道:“我现在只希望贺云瞻别死在我家。”
“不会,督主有数,要死也让他死在外面。”方晴兴奋道:“不过我还真没想到今日街上看热闹的人都站在咱们这边。”
“往后贺云瞻出门说不定还会被人指着鼻子骂,吃软饭就是这下场!”
沈知煦心情大好,笑着点了点方晴的鼻子。
“先去处理府中的下人,三日后让这些乱七八糟的人都在我们眼前消失得干干净净。”
“好!”
方晴做事利落,只用一日就将异心的下人们打走,管家也被赶了出去。
这几日她与沈知煦一直忙着挑选新的婢女小厮。
而断了肋骨的贺云瞻,强撑着身子去了一趟宁德侯府。
他派人给沈容卿传过话,但沈容卿迟迟不见人影。
于是他只能亲自去找。
在去红叶家提亲前,他必须把沈容卿安抚好。
他在宁德侯府前街的一家茶馆等了半天,才终于看见姗姗来迟的沈容卿。
沈容卿打眼一瞧他绑着纱布的前胸,心口顿时涌出一阵厌恶。
贺云瞻这人一而再再而三受伤,身子骨还能行吗?
如此弱不禁风怕是以后走两步路就得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