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几个小厮道:“把她给我拦住,今日没有我的命令她不能踏出这房间半步!”
“以前顾及宁德侯府的面子才没与你撕破脸,但如今我儿一条手臂废了,再不让你看看贺府是谁做主,你还真要翻了天!”
贺老夫人说话时浑身很有气势,让沈知煦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母亲看着一点不像久病模样,先前给你找的手工活儿还是轻了。”
“你!”老夫人被气得心头一哽,大喊道:“不用废话,你们几个把她绑到云瞻床边,就不信还治不了她一个弱女子!”
几个小厮立刻对着沈知煦动手,按住她的肩膀往床边拖。
沈知煦挣扎了几下没挣开。
她沉下脸,知道这次老夫人想动真格。
以她的力气根本抗不过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丁。
沈知煦顿时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被逼得走到贺云瞻床前,差点扑到他身上。
一股血腥味让她直犯恶心。
她没再挣扎,冷声道:“好啊,不是想让我照顾贺云瞻吗,我便好好照顾照顾他!”
说罢她借着几个小厮的力道,直接扑到贺云瞻受伤的肩膀上,狠狠碾了一下。
顿时一声惨叫响起,贺云瞻肩膀上的纱布霎时变得通红。
“快把她拉起来!”贺老夫人急声大喊。
还没待几个小厮动手,门外忽地闪进一道人影,迅行至床边。
她一手一个,三两下就把按住沈知煦的小厮们甩了出去。
“方晴……”沈知煦咳嗽两声:“你来得真及时。”
方晴把人掀翻还不解气,又冲过去一人补了一脚,踹得几个小厮直接吐了血。
房中的物件儿被牵连得散了满地,转眼间寝房中变得一片狼藉。
方晴站在沈知煦身前护住她:“我看谁还敢动!”
“反了天了真是反了天了!”贺老夫人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哪来的野丫头,我儿的命都快被你们折腾没了!”
她又朝小厮喊:“把这个野丫头也绑起来!”
但没人回应她,地上几个小厮还捂着胸口吐血,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沈知煦起身慢悠悠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裳。
“现在还想让我留下来伺候贺云瞻吗?”
“……”
贺老夫人气得话都说不利索,只是抖着手颤巍巍地指着她,嘴角都被气歪。
这时床上的贺云瞻在剧痛过后终于能出声音。
他用尽全身力气喊道:“不用你照顾,我要休了你!”
说罢沈知煦迈步就要往外走。
她来看贺云瞻是为了看看他的伤有多严重,留下来伺候人是绝对不可能的。
贺老夫人见她要走,立刻扬声叫来几个小厮。
“这里是贺府,岂能容你如此任性?妻子照顾丈夫天经地义,云瞻受伤如此重,你却不闻不问,可还有一点礼数?!”
沈知煦看着面前的两个小厮,眸子满是冰凉。
“难不成你们还想把我绑在贺云瞻房中?”
“你照顾云瞻本就应该!”
贺老夫人几乎是吼出来的,嗓音带着难听的沙哑。
她暂时无法与沈知煦清算这笔账,只能逼她卑躬屈膝照顾贺云瞻,如此才能解解心头之恨。
她对几个小厮道:“把她给我拦住,今日没有我的命令她不能踏出这房间半步!”
“以前顾及宁德侯府的面子才没与你撕破脸,但如今我儿一条手臂废了,再不让你看看贺府是谁做主,你还真要翻了天!”
贺老夫人说话时浑身很有气势,让沈知煦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母亲看着一点不像久病模样,先前给你找的手工活儿还是轻了。”
“你!”老夫人被气得心头一哽,大喊道:“不用废话,你们几个把她绑到云瞻床边,就不信还治不了她一个弱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