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知煦脚步轻快,一脸惬意,让贺云瞻看几眼就觉得心里堵得慌。
他想起昨日沈知煦说今日要与季临寒去城外游玩,恨得牙根直痒。
他为了前途在努力凑钱,可沈知煦却穿着名贵的衣服与别的男人四处游玩。
她是自己的妻子,凭什么有钱不给自己花?
贺云瞻躲在暗处看着沈知煦与方晴的身影消失,他脚步一转。
没去雅香阁,转而去了府中库房。
以前不硬抢是给沈知煦面子,可沈知煦一次又一次为难,他不想再留情面。
今日趁沈知煦不在,他定要把库房上的锁头都砸了!
贺云瞻气冲冲地朝库房而去,几乎要小跑起来。
到了门口见四处无人,干脆自己动手,从旁边花池中捡了块大石头就朝着门锁砸去。
“沈知煦你这个贱人,竟在门上加了三道锁,就是为了防我……”
“我今日都给你砸坏,把所有东西都卖了换成银子,我看你以后还如何与我叫嚣!”
贺云瞻不顾受伤的手腕,一下一下狠地砸去。
没一会儿三把锁头还真被他砸开了。
贺云瞻迫不及待推开门,但还没迈进库房半步,他骤然看清里面的景象,惊得瞳孔霎时放大!!!
贺云瞻刚去吏部时夜夜都回不了家,就是因为常主事给他安排了许多活计。
而另外几个主事也都唯他马是瞻,在他的引导下,日日合起伙来挖苦嘲讽贺云瞻。
这些日子贺云瞻都快被他们逼疯了。
正因为如此,他才十分想拿下吏部左侍郎的位置,翻身把几人踩在脚下。
如果常主事当上了吏部左侍郎,那他更没好日子过。
贺云瞻捏着酒杯的指尖在微微抖。
他沉声说:“赵大哥,你再等我一日,千万不能答应常主事,明日我一定凑齐五千两送到你手上。”
赵管家摸了摸下巴上的一缕小胡子:“那就再等你一日,若你还是拿不出,我后日一早就给常主事传话。”
“好,多谢赵大哥!”
贺云瞻觉得自己交到了一个真心朋友,又点了几坛酒,嚷着要与赵管家不醉不归。
两人喝到大半夜,贺云瞻喝趴在了桌子上,也不知是如何回到贺府的,一睁眼已经天光大亮。
他急急地从床上爬起,昨夜与赵管家的对话在脑中渐渐清晰。
贺云瞻又开始犯愁,他虽说让赵管家再等一日,可今日他还是拿不出钱。
思来想去,他想去雅香阁求老夫人。
即便倾家荡产,也要把这官儿给买下来。
今日付出五千两,将来就是源源不断的无数个五千两!
贺云瞻快洗漱一番,饭都没吃就往雅香阁去。
刚出院门,正见沈知煦和方晴从梨清苑出来。
今日沈知煦穿了一身浅桃红色罗裙,裙摆点缀了许多清雅的碎花图案,显得整个人活泼靓丽。
贺云瞻一眼就看出这是件新衣裳,大概出自京城中最贵的成衣铺,还是铺子里的新款,价格也昂贵。
而沈知煦脚步轻快,一脸惬意,让贺云瞻看几眼就觉得心里堵得慌。
他想起昨日沈知煦说今日要与季临寒去城外游玩,恨得牙根直痒。
他为了前途在努力凑钱,可沈知煦却穿着名贵的衣服与别的男人四处游玩。
她是自己的妻子,凭什么有钱不给自己花?
贺云瞻躲在暗处看着沈知煦与方晴的身影消失,他脚步一转。
没去雅香阁,转而去了府中库房。
以前不硬抢是给沈知煦面子,可沈知煦一次又一次为难,他不想再留情面。
今日趁沈知煦不在,他定要把库房上的锁头都砸了!
贺云瞻气冲冲地朝库房而去,几乎要小跑起来。
到了门口见四处无人,干脆自己动手,从旁边花池中捡了块大石头就朝着门锁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