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住了,不过你这头发到底咋回事?”聂洪问。
光头男人眯着眼睛看他:“是不是我太好说话了?还是你这个刑警队长不想干了?”
“退休也能抓贼啊,我就想知道,你头发怎么个情况而已。”聂洪说。
光头男人连杯子都给捏碎了,很想揍聂洪一顿。哪壶不开提哪壶,硬提,不停的提!
良好的心态,让他保持了冷静,果断的站起来转身离开。
直到他离开许久,聂洪才忍不住哈哈大笑。他怎么可能猜不出,这位大人物的头发,是被唐砖弄没的。
除了唐砖,整个国内恐怕也没谁敢对他这样了。
从对方的态度来看,唐砖应该算是过关了,但又不是很让人满意。聂洪笑呵呵的掏出手机,给宁一海打了通电话:“老宁,你知道不,那位的头发被唐砖搞没了,哈哈哈哈哈哈……”
宁一海听的莫名其妙,你这笑的,咋那么让人心惊肉跳呢?
下一刻,他就反应过来,那位大人物的头发被唐砖搞没了?
宁一海差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同时听到聂洪在手机里笑的更欢畅:“他还死撑着不想说,谁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哈哈哈哈哈,笑死我……哎呦,谁啊……卧槽,你怎么回来了?”
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过后,手机里换了个人说话:“宁一海,任务下达,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他参与这次任务!”
“我,我和你拼了!”聂洪怒吼的声音紧跟着传来。
电话挂断,宁一海很是傻眼,什么情况?
这时候,电脑上传来了一封绝密文件。
宁一海打开看了眼,然后露出十分吃惊的神情。
这个任务……是不是太艰巨了点?第一次考验就搞这么大……最主要的是,那小子能同意吗?
宁一海顿时头疼起来,心里默默巴望着聂洪能把对方揍成脑震荡,最好可以稀里糊涂的撤销这次任务。
但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每次任务都是经过细致安排才会下达,除非世界毁灭,否则基本不可能撤销。
越想,他脑袋就越疼,这么个苦差事,怎么就轮到自己头上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几天里,唐砖一直持续不断的为詹运凯换药汤。
每换一次,詹运凯的气色就好看些。
前面几次还不明显,在第六天的时候,脸色明显红润起来。捏捏身上的肉,也有点肉感了。虽然还是瘦的像一阵风就能吹走,却也好过那副快要死的样子。
弟弟的转变,让詹向玉对唐砖信心越来越足。
她开始坚信,唐砖一定能治好詹运凯,做到所有医生都认为不可能的事情!
每每看着这个年轻男人的专注换药和诊断的样子,詹向玉就有些着迷。她从未觉得,一个男人会如此好看。
唐砖的脸,也许不是那种所谓的帅气和俊朗,但他专注时那仿佛有星光流转的眼睛,却足以吸引所有女性的目光。
“过来帮忙!”唐砖忽然喊了声。
詹向玉哦了声,连忙跑过去,唐砖看她一眼,问:“想什么呢,喊你好几遍了。”
“啊?我没听到,对不起啊……”詹向玉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没关系,因为我只喊了一遍而已。”唐砖说。
詹向玉牙差点咬碎了,开这种玩笑有意思吗!
一起抬着詹运凯到手术台上,唐砖把先前准备好的纸符,一张张贴上去,然后又拿来一桶水放在旁边,交代说:“记清楚了,他每吐一口血,就喂一口水,直到我说停!”
詹向玉知道现在是关键时刻,连忙点头应声。
唐砖摆开架势,手指那些纸符,轻喝出声。只见纸符“呼”的一下,全部烧了起来。
熊熊大火,迅速将詹运凯包裹。詹向玉吓的脸都白了,下意识就要把水桶起来泼过去。但是看了眼一动不动的唐砖,她犹豫了下,最后放弃了心里的念头。
既然唐砖没有异样的表现,说明这种情况早就在预料之中。出于对唐砖的绝对信任,詹向玉默默的拿着水瓢等待着。
唐砖盯着詹运凯身上的火焰,双手平摊在上方,灵气通过指尖不断于火焰中游走,控制着火势不会太大,以免真烧伤了人。
这是符火,并非现实中的明火,主要用来催化体内积蓄的药力,以打开身体各处阻塞经脉。
如果没有灵气和符火辅助,想消化药力,起码也得几年的功夫。
唐砖不是头一回做这种事,但却是第一次用在活人身上,心里着实有些紧张。只不过他虽然紧张,动作却没有半点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