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院外传来程无忌的声音,“唐兄在吗?”
话音未落人已经出现在院子里,看见屋檐下的宫绫,笑道:“原来小嫂子也在啊!”
宫绫冷哼了一声没理他,唐不器只好说道:“程兄,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呵呵,刚回来刚回来,上次要不是唐兄我这条小命可就交待那里了,算起来唐兄都救了我两次,小弟我一直都未没什么表示,今日特在五福楼摆下酒宴,还请唐兄赏脸一叙。”
“我救你两次,难道就只值一顿酒?那你的命也太不值钱了吧!”
“那能呢!我这不是想先与唐兄混儿脸熟么,至于救命之恩还容小弟回到帝都之后,再做厚报如何?”
唐不器微微一笑,“开玩笑的,不过就是举手之劳,你还当真了。”
“这可不行,这对唐兄虽说是举手之劳,但对小弟来说那可是小弟的两条命啊!说什么也不能草率了,对了今晚这五福楼?”
唐不器看了一眼屋檐下的宫绫。
“你看我干什么?你要去就去呗!跟我有什么关系。”
程无忌赶紧借缝插针道:“那好,唐兄就这么说定了,今晚五福楼不见不散。”
“你……”宫绫正想呵斥程无忌两句,结果这家伙跑的比兔子还快。
“真是气死我了。”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咱们去做饭。”
夜晚五福楼,程无忌整了雅间,菜没几样酒却整了好几坛。
“唐兄你来了。”
“你这是整的哪一出?”唐不器看了桌上的酒坛一眼。
“这不是听唐兄好酒吗?你瞧上好的江湖春,今晚小弟做东唐兄尽管敞开了喝。”
“我看你小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唐不器落座,才发现今晚居然就只自己跟程无忌两个人,“你小子到底想要做什么,不妨直说。”
“我能有什么事,就是想请唐兄喝酒而已,唐兄来满上。”
一个时辰后唐不器醉意微熏,程无忌已经红着脸趴在桌子上了。
“唐兄你知道了吗?你别看我年纪轻轻就成了镇国寺的紫衣使,看起来好像挺风光,但是你不知道,像小弟这样的勋贵之后在帝都其实没人看得起。”
“哦,是吗?”
“当然是了,我要是骗你,我就是狗养的。”
“呃!程兄没那么严重吧!”
“那个唐兄我也不怕跟你直说,我今天请你喝酒就是想请教我两招,以你的本事我哪怕只是学会那么一丁点,明年春闱小弟我定能扬眉吐气,让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瞧瞧,我程无忌可光只有一个好爹。”
“那你有几个?”
“嗯?唐兄你这是说什么话,这爹我当然只有一个了。对了唐兄咱们还是说正事吧!你放心我绝不白让你教我,等到了帝都不管什么事,只要不是谋反兄弟我都能替你抗了如何?”
“你这么牛哔?”
“那是当然,我就跟你直说吧!有兄弟在,以后你在帝都那完全是可以横着走,不管是青楼还是赌坊,只要你说你是我程无忌的兄弟,都可以赖帐。”
就在这时雅间的门被人敲响,程无忌正说在兴头上,被突然被人打断不由火大,“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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