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带着部队悄悄的包围了村庄。他用望远镜观察着,村子里静静的,他有些疑惑的说:“怎么连一个人影也没有?”
犬养三郎在小野耳边说:“司令阁下,怕其中有诈,不能贸然进去。”
小野大喊:“炮兵向村庄轰炸。”
无数炮弹落到村里,只见房屋冒烟,四处起火。
小野疑惑的问:“村里的人呢?”
犬养三郎一看事情有变:“司令阁下。”
小野怒吼:“别解释了,我要的不是解释,而是结果。”
犬养三郎说:“我和我的队员是明明看到一支队伍进了这村庄。”
小野知道自已失态了,声音缓和了一点说:“这不是你的失误,是独立大队太狡猾了。”
犬养三郎直到傍晚还想不通的是今天明明一支队伍进了村庄,九个人盯着村里,怎么悄无声息的消失了。又被小野的怒斥,心里那股怨气憋闷到现在还没消除。他坐在一块石头上,等着他的几个小队回来。他在想:圣战结束,那只是遥远的梦。天天打打杀杀,盲目的活着,没有尊严,只是工具。
来了两个武士,都走近坐到旁边。
一个武士说:“少佐,今天这事,我们都不理解。明明看到那里有支部队,怎么连一个人都没有。”
另一武士说:“是啊,我们真的是盯着眼看的,又不能到近边去。”
犬养三郎叹了声气,沮丧的说:“这都是小事,司令不是原谅了我们吗。只可惜的是还有一个小组的人没回来,我估计永远也回不来了。”
武士说:“也许他们出去得远点,到很晚才能回归。”
犬养三郎说:“我们不说这些了,我也累了,回新的驻地睡去吧。他们回不来了。”
朴四爷见鬼子走了,说:“我们出去吧。他走在前面。”
大象谷的兄弟们从溶洞走向他们自已挖的地道,一按机关,一张石门开了,大象谷的兄弟从里面出来一看,整个山寨都成了一片灰烬,一些尸体被火烤得散发着焦臭气。乌鸦闻到了香气,在天空呱呱的叫着。
朴四爷吩咐说:“看这些尸体里有没有耿忠。”
兄弟们翻动着尸体。
一兄弟说:“朴副司令,没看到。”
兄弟说:“报告,没有耿忠的尸体。”
柱子说:“叔,没有耿忠的尸体。”
又一个来报告说:“我们把每个尸体都翻一遍,有些尸体被烧得面目全非,认不出来了。”
朴四爷吩咐说:“挖个大坑把他们埋了。”
兄弟们抬的抬尸体,挖的挖坑,把他们掀到坑里。
朴四爷对着坑里的野狼谷的兄弟们。说:“你们就别怪我们对你们残忍了,怪就只怪你们卖国卖祖宗的耿司令,认贼作父来攻打我们。找你们的耿司令算账去吧。”
柱子说:“叔,我们还是把屋筑起来,老住在溶洞里湿气重。”
朴四爷说:“别急了这一阵子,等鬼子的扫荡过后再来建房子。他们如果是反过来又烧了,瞎子点灯,白费的腊。我们去把溶洞的洞口封好就是。”
柱子带上几个人,放上炸药,轰的一声,只听山崩地裂,溶洞口全部被炸得封闭了。
小野听到轰隆的响声吓得一愣的问:“这是哪里的炮声。”
士兵来报告:“司令长官,是我们来过的路上炸得响。好像离大象谷不远。”
小野说:“大象谷的土匪还没有干净全部的消灭,返回去使他们防而不备。新四军不是专干一些偷鸡摸狗的行当吗。就拿皇协军作诱饵,把新四军引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