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婳觉得自己头不晕,手不疼,腿不软,她其实,可以自己走的!
“你要是想出院,就必须坐轮椅,你要是不坐轮椅,那你就必须继续住院,直到你的伤好了为止。”
苏清越斯斯文文的扶了扶自己的金丝眼镜,有几分斯文败类的模样,偏偏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狠的话。
面对住院,与坐粉色的轮椅,温婳果断选择了继续住院。
废话,坐这轮椅出去,简直就是一个大型社死现场,她是有多么想不开,才会选择出去社死?
苏清越和苏彦明都沉默了,为什么温婳会不按套路出牌?
“你不是说婳婳我喜欢粉色的轮椅吗?”
苏清越侧过眼眸,看向苏彦明,黑沉的眸子中泛着一丝冷意。
“关我什么事?我不过是给出了一个建议,这轮椅可是你让人定制的。”
苏彦明抬头看着天花板,眼珠乱转,透着一丝心虚。
但是有苏清越插手,就算是出再多的钱都是无济于事,更何况现在温氏的公司本身就出了问题,想要拿出一大把的钱,有点不现实。
“是啊,公司哪有你重要!”
也是,算算时间,温芷然的判决要下来了,要是她再不到自己这来,温芷然身上就必定会留下案底。
看着外面焦急的柳如,温婳神色淡淡。
粉红色的轮椅是坐不成了,但是温婳也是真不可能就呆在医院。
“你那大女儿这次霸凌的是一个没有家境的女孩,下次呢,会不会就是我们婳婳了?”
只是祁珩渊就像是一个无业游民一般,到一定的时间点,就必然会出现在温婳的视线中。
对于这件事,温启荣自然是想要保住温芷然。
在社会上,不论是哪个阶层的人,对于有案底的人总是会带一些异样的眼光。
温婳休假了,这也就意味着之后的课她也没必要去学校上课,温家已经被苏清越自动的列为灾难区,温婳只要进了温家,就绝对没什么好事生。
“嗯?”祁珩渊眼底清明了几分,“好!”
见他这推卸责任的样子,苏清越此时无比的后悔,他怎么就相信了这狗东西的话?
“你还是晚上好好睡觉吧,我这里你偶尔来就好了。”
操控着轮椅,缓慢的移动到门口,看着门外摄像头的人脸,温婳心底了然,她猜的没错。
但是温婳就是觉得这个看着顺眼多了,果然啊,有时候特殊的并不一定是好的。
现在要是真的留下了案底,只怕,这京圈温芷然是彻底混不下去了,最多就是沦为笑柄,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就祁珩渊那重度睡不醒的模样,温婳怎么会看不出来。
祁珩渊躺下没多久,温婳在客厅看电视,门口的铃声就响起。
“没事,我就是晚上睡不着。”
想到可能来的人,温婳眼中闪过一抹冷意。
等到柳如不耐烦,即将放弃的时候,温婳终于开门了。
温婳一脸无辜,俨然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
温启荣本是不同意的,他好不容易要温婳回来,现在事情已生,温婳又要离开,这叫他怎么能接受?
结果却被苏清越轻飘飘的一句话给堵了回去。
对此,温启荣是敢怒不敢言,有时候被一个小辈压着,简直就是一种耻辱。
本来是祁珩渊是想着去温婳的房间,但是仔细想想,到底还是忍住了。
“你是打算真的不管公司了?”
平时温婳就在院子里晒太阳,祁珩渊就趴在一边的石桌上面休息。
这通宵熬夜确实是遭不住,主要是白天想要往温婳这边跑,但是公司又不能积压太多的文件。
“你这是刚睡醒呢?”
这这一段时间内,不用上课,不用应付不想应付的人,温婳已经闲到在院子里面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祁珩渊打了个哈欠,他眼底的黑眼圈很重,像是这几天一直都在通宵熬夜一样。
这个时间点苏清越在公司上班,苏莫泽去了学校,一般是不会有人过来的。
“婳……婳婳啊!”
没必要,他虽然不是什么规规矩矩的人,但是也不至于做出禽兽的事。
实在是没办法,就换了一个轮椅,普普通通的黑色,和平常的没什么两样。
温婳和祁珩渊彻底没办法交谈了,晚上不睡觉,白天跑到她这来补觉,到了晚上他能睡着才有鬼了。
“这么一大早的,阿姨你就来敲什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