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清音坊的路上,楚玉笙走着走着便觉头晕目眩。
“哎,这位姑娘,你没事吧?”
她脚下一个踉跄,幸得路人眼疾手快帮忙扶了起来,“要不要去附近的医馆看看,你这脸色都白了。”
“无妨,多谢大嫂。”楚玉笙捏了捏额头,稳住身形,这才朝大嫂致谢。
那大嫂有些不放心道:“你真的没事了?”
“真的没事了,谢谢。”楚玉笙又道了声谢,这才抬脚离开。
然而刚走了两步,又是一阵晕眩,她眼前一黑整个人朝前栽了去。
那不放心的大嫂正欲跑过去,与此同时一个长着八字胡的男人突然窜了出来,一把将她扶住,然后朝路人点头笑道:“抱歉,这是我家娘子,她自小身体虚弱。我这就带她回去。”
路人狐疑地看着那个男人,再看看那晕倒的姑娘,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家人,但那八字胡动作小心翼翼地将她打横抱起,看起来也不假,便有人酸道:“这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了。”
“可不是……哎!都散了散了吧!”
那八字胡男抱着楚玉笙一路走到了偏僻的地方,到了没人的时候他露出原本面相,他低头看着靠在怀里的小女子,色相毕露,垂涎三尺。
“小娘子,等会让大爷我好好疼疼你吧!”
说着那八字胡迫不及待地抱着她离开,然而刚走几步,前面忽然出现一个人。
那人一身迫人的凛然之气,一看就是好惹的主儿,
那八字胡见状恶狠狠道:“别多管闲事!”
“放开她。”季蒙淡漠地开口。
八字胡瞥了他一眼,不屑道:“不放你能把我怎么着?”
随后便听到噼里啪啦的动静,几声惨叫应声而起,不一会儿,季蒙背着楚玉笙从里面走了出来,而那八字胡被揍的鼻青脸肿后挂在了墙头上。
季蒙走了两步脚下微顿,鼻翼间萦绕着一种淡淡的似有若无的味道,如果不仔细闻还真闻不出来,想罢,他抬脚朝熟悉的医馆走去。
“……是你?”
余瑾之背着竹篓刚出门口便撞上了季蒙,他面色惊讶,然而在看到他背上的楚玉笙,他脸色一变,连忙上前关切询问道:“怎么回事?出什么事情了?”
“先救人。”
“快进去。”
经过贺伯一番检查后,他摸了摸白花花的胡子起身看向余瑾之和季蒙道:“没事,是谜药。瑾之,你去帮我把那个小瓷瓶拿过来。”
“是。”余瑾之匆忙走了出去。
贺伯又给楚玉笙检查了一番,然后目光瞄到她胸口衣服那里露出了纸的一角,他眉头微蹙,随后将那纸抽了出来。
“唔……下药的人可真是聪明。”贺伯正说着余瑾之已经走了进来,只听贺伯无奈道:“将谜药混在纸上,第一个打开信的人便会吸食大量进去。索性,楚小姐没什么生病危险。你们大可以放心。”
“……”余瑾之眉头紧蹙,将小瓷瓶递给贺伯的同时将他手里
的信拿了过来,他抖开信,发现上面只有四个字,没有署名,不知是何人写的。
不过怪就怪在,这人的字迹跟他有些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