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娇小肤白貌美的双性素人被一条美男蛇死死压在身下,足尖不住地踢蹭床单,被迫环住蛇身的双腿更是克制不住地发抖。
再往狼藉一片的腿心看,这才知晓素人疯狂挣扎哭泣的缘由。
他被两根淫棍钉住了。
隐秘柔软的地方被迫打开,容纳进异常粗壮坚硬的两根肉棍,花阜顶端小巧的肉蒂充血发烫,高高耸起,下一秒就被蛇腹冲撞,冰冷的鳞片碾压蹭过,屄肉花瓣登时哆嗦起来,唯一没被堵住的小穴眼瞬间张开小孔,激射出温热清亮的水液,含住淫棍的穴口也顺着抽插的间隙涌出大股淫液来。
屁股更是抖的不像样子,腰肢拱动挣扎,乍一看还以为是素人主动用肉穴吞吃淫棍子。
是他小看了蛇根。
白榆脑子里刚浮现出一丝后悔,转眼就被拖进高潮的旋涡。骚浪的身体从蛇屌插进逼穴和骚屁眼的时候就擅自疯狂高潮,仅仅是进入的过程,愣是去了三次。
即便被蛇麟掐着腰操了好一会儿了,饱胀感依旧强烈,穴腔的褶皱被撑开,龟头每次顶到深处绵软,柱身表面嶙峋寸寸划过嫩肉,顶端再狠狠凿上脆弱窄小的宫口,这一下能把白榆的小腹肏的鼓起来,刚开始操就忍不住翻白眼,身下更是发大水一样又喷又尿,浑身触电似的抖,哭叫哀泣声模糊不清。
肠穴也被折腾得一塌糊涂,冷硬的舌根都被肠腔染上温热,深处的肠肉很快被肏开,结肠腔也沦为了谄媚讨好肉根的工具,稍微顶肏搅弄几下,就会识趣地收缩抽搐,溢出大股淫液,疯狂高潮喷水。
夜晚才刚刚开始,白榆的阴茎已经射不出像样的精水了,眼眸失去焦点,脑子晕晕乎乎,人都要被操飞了,别说安全词,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蛇根和狼屌的区别,不仅仅是形状和数量,还有操法。
白榆实在受不了,哑着嗓子含糊求慢一点轻一点,蛇麟倒是乖觉,不大开大合地奸肏可怜到发抖的逼肉淫壶,蛇腹紧紧贴着腿心,努力将肉屌完完整整地钻进穴腔,小幅度地插肏。
从外面看,蛇身只是轻微地抖,动作幅度甚至不如身下的素人。
内里的穴肉却是被安了马达的蛇根伸伸缩缩肏的一塌糊涂,性器捣的深,宫口根本挡不住肉屌的进攻,海胆似的龟头布满肉刺,手摸着挺软的,色泽浅淡干净,看着也还算可爱,一旦插进穴里凿进宫腔结肠,那完全就是另一幅狰狞嘴脸。
脆弱敏感的小胞宫哪受得了这么折腾,肉刺龟头活像是在宫腔安了家,左摇右晃浅抽深插,死活不从宫口出去,磨得白榆小腹酸胀发热,又哭又叫哀泣不止,上面流泪流的凶,下面泄尿喷水更凶。
吃蛇根已经够喂饱穴腔了,还得吃下灌进来的浓精,一边射再前前后后同时来一记深磨,肠肉疯了似的痉挛,小逼还在上一波高潮的余韵中,又被强行拉扯着再次高潮,身体难以承受过多的快感,水满则溢,溢出来的快感让白榆崩溃不已。
白榆觉得他已经昏过去好多次了,脑子时不时就断片宕机,不知道过了多久再重启,他眼眸一瞥,蛇麟还在他身上卖力耕耘,一个冷血动物愣是干他干的汗都出来了,相贴的肌肤温热湿滑。
可他即便是昏睡过去,还是会因为蛇麟的奸肏哼哼唧唧,蹙着眉落泪。这让蛇麟以为白榆是累了懒得睁眼,根本没往人已经撅过去的方面想。
白榆现在再看男人俊美妖孽的脸蛋,一点淫念也没有了,只想安安静静地睡他个昏天黑地。
趁着蛇麟想换姿势的间隙,白榆腰身瑟缩后撤,射过精的半勃蛇根从湿滑的穴腔滑落,白榆蜷起身子,捂住腿心微肿的可怜双穴,“不、不来了……今天、到此为止……”
蛇麟意犹未尽,眼底划过遗憾,才过去四个小时,他还想接着帮助素人晋升精神力呢,“好,说完安全词我们就休息。”
白榆:“……安全词、我、我忘记了……但这次是真的不要了……我好累,想睡觉……”
蛇麟点头,温温柔柔地说:“那就休息一会儿吧。”他想起白榆说过喜欢趴在狼耀身上睡,长臂一捞,让白榆把他当床垫,手指熟门熟路地找到两口肉穴,把过多的蛇精抠挖出来,为蛇屌腾地方。
‘噗嗤——’
被肏到绵软的穴再次吞下肉根。
“呃呜……?”白榆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睁着水汪汪的眼眸,眼圈还泛着红,看着可怜得很:“我说了,不做了真的,我想睡觉,你别插了呃……啊啊呃——!”
蛇麟不明白素人为什么会累,全程出力的分明不是他。
而且——‘素人可能会哭、会求、会尖叫谩骂,但这都是为了躲避潜力开发的伎俩,两小时以内说了安全词也不必理会,两小时以上,必须说出安全词才可以停下。’
这个要点上课的时候老师频繁强调,蛇麟早就倒背如流。
他拍抚着白榆汗湿的脊背,小幅度地震操柔嫩的穴腔,轻声哄着,让白榆闭上眼稍作休息。
白榆休息得了才有鬼。
他断断续续跟蛇麟解释他是真的忘记了,大不了蛇麟说,他再复述一遍。
蛇麟摇头,这样也犯规,‘兽人不能说安全词,避免诱导嫌疑。’
白榆退而求其次,问蛇麟能不能把该死的蛇屌先拔出来,给他点时间让他回想一下安全词。
蛇麟有点想笑,他没想到决心最大的白榆居然也会‘为了逃避想出花样百出的借口。’
“没事的,很快就结束了,就剩三个多小时……”蛇麟动之以理晓之以情,“你不想早点晋升a级了么?”
白榆被迫骑在大蛇身上,哽咽垂泪,“不、真的不能……呃啊啊……别这么肏、别这么肏呜呜……!救命……肚子要顶烂了呃啊啊……”
蛇麟神色苦恼:“这样动是最轻的了……”为了证明动作之‘轻’,他托着白榆的身子,自下而上耸腰顶胯,蛇屌抽出大半根,再全根没入,“这样不是更重么?”
“——!”
白榆好不容易缓过失神,气的挠他的脸,屡次积蓄力气想抬起腰逃走,又被男人轻轻松松摁回去,龟头一下子借着重力操到最深处,五脏六腑差点被干错位,绷着身子尖叫高潮,肚子一抽一抽的,膀胱彻底失去控制,逼水尿水混在一起。
他终于控制不住,口不择言,抖着嗓子骂蛇麟这个野蛮畜生。
野蛮畜生无声抿唇,他尽心尽力当协助素人晋级的工具,却是吃力不讨好,挨骂又挨打。
他现在才明白过来,狼耀不是傻逼。
老实说,素人的挣扎谩骂都不痛不痒,反而可怜又可爱,让人忍不住欺负得更狠,但狼耀身为素人的兽奴,比起一时痛快更怕素人的厌弃。没办法好好配合也情有可原。
娇嫩花蕊鲜艳欲滴,糜艳盛开的模样美丽至极,被肉棍捣弄得汁液飞溅,颤抖不已。
白榆累极了,昏睡眉头也是蹙着的,晕红的眼尾委屈地垂泪,喉间溢出小兽般的可怜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