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唯一掌握这个世界真理的人。”
萧景行听不通他说的真理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心想凤辉夜一定懂,所以没有探究下去。
“那为什么你们要保萧景元和六皇叔,偏偏想要杀我呢?我身上的毒可也是你们所为?”
“我不知此事,但你确实该死。”
“为何该死?”
“真理需要你死,只是现在时机未到。”
“那可否告知我的死期究竟在何时?我也好让人先准备好陵寝安葬。”
司徒镜深呼吸了一口气,沉默下来,半晌才道,“我不知此事,你也不用来套我的话。”
这时,凤辉夜和东陵先生已经交谈完,走出了包厢。
“那在下就先行告辞了。”东陵先生拱手对凤辉夜道。
凤辉夜挥了挥手,“拜拜,下次再联系。”
说完她又朝着萧景行勾了勾手指,“走了,咱们回家了。”
萧景行朝着她走了过去,牵起了凤辉夜的手。
“凤姑娘请留步。”司徒镜叫住了她。
“还有何事?”
“你方才与那人密谈了些什么?”他严肃地问道。
凤辉夜微微一笑,“你都说了是密谈,我又怎么会告诉你呢?”
“那我也要和你密谈。”司徒镜认真说道。
凤辉夜耸了耸肩膀,“人都走了,现在只有你和我们两个,还密谈什么呀,有什么话你不如直接开门见山地说出来。”
司徒镜没开口,反而谨慎地瞧了萧景行一眼。
萧景行心头有些不爽,以往都是别人找他谈
事,他得下令屏退多余的人,这回倒是被一个明显对他带着杀意的人赶走。
“你让我回避此举毫无意义,反正一会儿辉夜也会给我说。”萧景行半点也没有要退却的意思,说完,他还捏了捏凤辉夜的脸蛋,“你说对吧?”
凤辉夜摊出了手,“这一点,司徒先生您应该有预判吧?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就走了。”
“如果我的要求是你不能和那个东陵先生那边合作,你想要提出什么样的条件?”
“你等等,我们商量一下。”
凤辉夜迅速拽着萧景行的手,两人背过去开始讲小话。
“你说你体内的剧毒他能解吗?解了算我的功劳吗?”
“这不现实,他想杀我还来不及,而且这也关乎局势平衡,说不定日后还能成为破局关键,所以还不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