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看着满地的垃圾,只能默默的流眼泪。
这些东西可都是拿钱买的,虽然说易中海每个月的工资不低,但她也心疼啊。
此时易中海也是满脸不悦说道:“你还生上气了,不就是因为你聋了才活该。房子被占的吗!”
“我他妈伺候你这么长时间了,到最后房子还没了,我还没有打杂呢,你倒是先把我家的盘子给摔了。”
聋老太太听不见,所以易中海嘟囔起来,也肆意妄为的很。
当然,如果聋老太太能听见,打死他也不敢这么说的。
无奈之下,他只能拿上纸跟笔在上面写下了拼音,让聋老太太识别自己说的什么。
聋老太太重重的捶了捶桌子,说道:“这个王主任真是太过分了!我必须得找他要一个道理去!”
说的话聋老太太起身就要往外走。
他这个大院的老祖宗,从来没有在大院里受到过这样的气!
易中海直接一把拉住了聋老太太,又在纸上写道:“老太太,你去了也没用,这都是王主任的意思。”
“另外,我听说还有一个叫薛老的,是国医级别的老中医。”
“咱们要是能交好他的话,以后说不定他还能给您把耳朵治好呢。”
“这个老国医肯定也不是长久住在咱们大院,您还是稍安勿躁吧。”
聋老太太看懂了易中海的意思,又再一次轻轻的坐了回去,她觉得易中海说的还有点道理。
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与此同时,一个老者从汽车上走了下来,而身旁的年轻人急忙从车上把随身行李也给带了下来。
这个老人不是别人,正事来找江跃深的薛医民。
“把东西给我吧,你们赶紧离开吧,让师父看见,这样就不好了。”薛医民说道。
年轻人也不敢违背薛老的意思,把包袱递给了他。
“薛老,如果有什么需要,您就到卫生站找咱们的同志。”年轻人说完,便直接把车开走了。
薛医民整了整衣服,便迈进了大院。
一边走还一边欣赏前院迎壁墙的装修风格,说不上奢华,但是放在几十年前,也绝对是大户人家才能用得起的。
此时前院,阎埠贵正在捣鼓他那十八手的蜂窝煤炉子,看到有陌生人进来,笑呵呵的打招呼道:“这位老同志,请问你找谁?”
薛医民还没说话,此时就见刘海中背着手从中院走过来,说道:
“看你这拿着大包小包的,不会是来投奔亲戚的吧?”
“跟街道办报备了吗?”
刘海中直接就是一副官腔的语气问道。
薛医民笑呵呵的说道:“你好,这位同志,我已经在街道办报备过了。”
薛医民是来找江跃深拜师学艺的,所以把自己的姿态放的特别低。
这要是让送他来大院的司机看到的话,那不得上前狠狠的抽刘海忠几个耳刮子?
开玩笑呢?薛老可是国医呀,这种级别的人物放在哪不受人尊敬?竟然被你刘海中用这种质问的口气来质问。
刘海中依旧背着手说道:“你跟街道办报备了,但是没跟我们报备啊。”
“知道我们是谁吗?”
刘海中鼻子朝天,一脸傲娇的说道。
薛医民摇摇头说道:“不好意思,我刚来,真不知道您是哪位?”
刘海中当即指着阎埠贵说道:“他是我们这个大院里的管事三大爷。”
然后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道:“我,刘海中,是这个大院里的管事,二大爷。”
“确切的说马上就是管事一大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