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司徒诀还是质疑她在做假账的,因为她的那种记账方式,他根本就看不懂。
一个除了顾锦言本人以外其他人都看不懂的记账方法,这才不是一件好事呢。
可是早晨司徒诀还在怀疑,即使嘴上不说什么,心里也是有了隔阂的。
结果中午吃过饭,他还在房间里哄女儿午睡,顾锦言就给他叫到了账房。
“干嘛?”
司徒诀现在可是个女儿奴了,整天什么都不想干就看看着自己的小闺女。
顾锦言把一个账本丢到他面前,说:“你不是一直怀疑我吗?”
“我怀疑你什么了。”
“怀疑我做假账,你别否认了,我都知道。”
她说这话,司徒诀也不好揣摩她的意思,还以为她是生气了,他正满脑子搜索应该如何劝她呢,就听她说道:“哎呀,我这不是要教你怎么看吗?”
嗯哼?
“你看你们的那种记账的方式很繁琐,也很容易出现纰漏。但我这种就不一样了,每天的收入、支出都是有明细的,我一个个给你解释,要是不懂直接打断我问我啊。。。。。。”
整整一个下午,顾锦言都在给司徒诀讲解。
事实证明,就是这个人再聪明,他接受新鲜的事物也是需要一定时间的。
虽然很多她说出来的东西,司徒诀不懂,但大概能明白是什么意思。
顾锦言也知道他需要一定的时间消化,再说了,她也没逼着他必须得今天就把这些都给学会了呀。
念
在司徒诀的态度是很好的份上,顾锦言也就没跟他计较,还说了有不懂的就可以问,她说着,就要把账本给收起来。
账本都是需要锁在固定的橱子里,顾锦言伸手去拿,她的手在下一秒就被司徒诀给抓住了。
接着她整个人眼前一晃,她就被司徒诀抱在了腿上。
“你干嘛呀?”
因为事发突然,顾锦言给吓到了,她开口时的语气,说不出来的诧异,但还有一丝淡淡的娇羞,反正就是很戳司徒诀的神经。
他笑道:“我看你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不如我们晚上。。。。。。。”
“你在想什么!”
顾锦言一下从他的怀里跳起来,弹开很远:“你这人怎么这么龌龊呀!”
她这才出了月子没多久,他居然在想啪啪的事了?
“龌龊?”司徒诀重复着这两个字,嘴角抽搐:“你听我把话说完。。。。。”
“我不听我不听!”顾锦言捂着耳朵跑掉了。
剩下司徒诀一个人留在原地,满脸懵逼。
她这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
他刚刚明明就是想说,看她身体都恢复的差不多了,现在外面还有花灯,不如他们晚上出去看灯?
……
丞相府。
裴清越今天又是没上朝的一天。
他已经断断续续的,有半个月没有去上早朝了,每次都有不一样的借口推脱,并且他每天都在极力阻止自己做一件事。
那就是去抢顾锦言。
尽管之前,裴清越对于自己到底是喜欢男人
还是女人的这件事,界限是很模糊的。可是现在他完全可以确定,他就是喜欢顾锦言。
那会儿是因为她大着肚子,他也不方便去厉王府要人,现如今她连女儿的满月都办了,他也随了不少的礼钱。他是不是也该去办自己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