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司徒诀才会逐渐喜欢吃这个的。
被顾锦言关心了。
然而他是不会承认的。
司徒诀心里很想吃,却又不想当着顾锦言的面前吃,于是便依旧板着脸,问她去了哪里。
顾锦言无语:“我是不是以后每天都得给你汇报行程?”
“我觉得可以。”
“我拒绝。”
她还嫌弃麻烦呢:“我每天替你跑动跑西的,你不过替我在家里休息而已,你事少我事多,还想给我添不痛快?”
司徒诀重新躺回去,并转过身子背对她,不吱声。
瞧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顾锦言也于心不忍,坐到了他小榻上空余的地方,叹气:“还不是为了我三叔的事,我去堵裴清越了。”
闻言,司徒诀的身体微微的滞了一下。
不过顾锦言并未察觉。
沉默了良久,他才缓缓开口:“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吗?”
“什么几把玩意儿?”顾锦言没忍住,爆了粗。
她真的很讨厌这男人有话不好好说,就讲一半还阴阳怪气的。
司徒诀自然不会明白她这话,只冷冷的道:“每次你都是打着给你三叔办事的幌子去找裴清越。”
“你--说什么?”
“好几次了,你若是真心想给你三叔把事办好,一次次的去找裴清越,他能不给解决好吗?你不过是想利用这个借口,去找他!”
“。。。。。。你有病?吃枪药了吧!”
顾锦言也有些微愠,要不都说孕妇的脾气很怪,动不动就生气。
她都
不想在这里待着了,起来要走,司徒诀还在那不依不饶的问:“你是看上裴清越那个小白脸了吧!”
“我。。。。。。”
顾锦言想反驳的,可转念一想,自己为什么要反驳?
她就是喜欢裴清越啊,大大方方的承认它不香吗?
顾锦言干脆破罐子破摔:“我就是喜欢他怎么了?关你屁事!”
当着司徒诀的面前,顾锦言就大方的承认自己喜欢裴清越。
他气的抬起手想打她,却忘了自己现在是个女人,力气小不说,手腕还很轻易的就被顾锦言捏在手里。
她上前一步,司徒诀就下意识的往后退,被她抵在了墙上。
这墙咚的姿势。
让司徒诀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他晃神的一秒,就听顾锦言说:“我不想这个时候让你知道的,但我没想过隐瞒你。”
顾锦言担心他的身体,原本准备那些发脾气的话也都被她临时换掉了,她好话好说的奉劝他。
“虽然当初你是奉旨才娶的我,但我们不算仇人对吧?你看,换了身体的这段时间我对你多好,你难道看不到吗?”
她的这番话,司徒诀想反驳,可是却不知道应该从哪里说起。
好像她说的没毛病?
一直以来,都是他因为无法把身体给换回去,即使在同样的地方被雷劈多次,却始终无法如愿。
就因为这个,令司徒诀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差。可顾锦言却始终在安慰他。
一时竟然想不到是哪里不对,司徒诀
干脆就不计较这个,他在乎的是别的:“你如今是厉王的身份,你应当挺直腰板做人,光明正大做事,你。。。。。”
“你又在教我做人?”顾锦言简直想笑。
司徒诀莫非是以为自己之前这闲散王爷做的还挺好的?
就算她知道他只是表面上这个样子,实际上的司徒诀,城府绝对比她认识的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