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的那次,于汐汐突然冲进来打扰到他们睡觉,就被她嚷了出去。
所以这次司徒诀进门的时候,竟然有一丝的心虚。
他有点担心顾锦言会让自己滚蛋。
的确,顾锦言被人吵醒,没睁眼看是谁直接就是一句:“给我滚。”
司徒诀愣在原地不动。
好半天他才说了两个字:“是我。”
床上的顾锦言,给眼睛睁开了一条缝,见是他,脸色才稍稍缓和:“这么早,有事?”
“我昨天把汐汐的东西给砸了,我说要赔偿她,她不理我。”
“。。。。。。我要睡觉。”
言外之意,有啥事等她睡醒了再说。
司徒诀依旧没有动。
顾锦言没听到有人出门的动静,就知道他没走。
她没好气的从床上爬起来,要穿衣服。
看到他满怀期待的眼神,忽然想整整他。
顾锦言懒洋洋的伸开自己的双臂,然后说:“小诀,过来给爷穿衣服。”
司徒诀瞪大了眼睛:“你放。。。。。。。什么厥词!”
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居然敢让他给更衣!
顾锦言坐在那里,邪邪的一笑,不说话。
司徒诀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不情愿的过去,拿起衣架上的长袍,顾锦言想舒服的坐在床上等着人伺候,他就过去,眼神不经意的瞥到了她枕头旁边的那本书。
那本封皮看着就不正经的话本。
“这什么?”
“嗯?”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顾锦言看到了《裴相歪传》。
那本书是倒扣着
的,故而司徒诀没有看到正面的名字,他平日里也会看一些兵书什么的,就觉得这书的包装跟他看的那些都不太一样,他才会觉着奇怪的。
“我最近在看的书啊。”
顾锦言没有想要隐瞒,大方的回答他。
司徒诀也不客气,过去直接给那书拿起来,然后脸都绿了:“裴相?”
他怎么感觉貌似哪里不对劲。
顾锦言说:“对啊,这些天锦王叫我过去,丞相也都会在。”
司徒诀听到这个,就说:“哪里都有他,他的立场是最模糊的。”
“那敢情是啊,人家位居高位,肯定好多人跪着舔他。”
虽然听不明白顾锦言这番话的意思,可司徒诀多少能理解个中意思,他沉思道:“我跟丞相从来没有交往,你看他的这些不正经的东西作甚?”
“怎么就不正经了。”
顾锦言嘟囔着,把话本子从他手里抢回来。
这可是她花重金买的八卦杂志,都担心他碰一下都给弄坏了。
“顾锦言,你还没有回答本王的问题。”司徒诀提醒她。
同时,他的目光也追随着顾锦言的那只手,看她小心翼翼的把那书塞到了枕头底下。
“先给我穿衣服。”
顾锦言提醒他:“否则一会儿你的绿茶表突然冲进来,看到我衣衫不整的她又要吃醋。”
司徒诀不想伺候她的,一听她这么说,也觉得有点担心。
给她穿衣的时候他就说:“裴清越那人心思沉得很,心术不正,你头脑简
单,就不要多跟他接触,尽量避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