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什么办法,她早就想好了,就说厉王妃染了风寒不方便呗。
这一点属实没让司徒诀给想到,他一想到肃王妃那个碎嘴就觉得头都大了。
哪里有空想别的?
扫了眼桌上的纸团子,司徒诀的脸黑了黑,但没生气,用训斥的口吻道:“本王不想跟你吵,但你这样做太过分了。”
顾锦言:“你以为我想吗?我一个女孩子,你让我做那种事,我怎么会嘛。”
“那你还做?”
“这都几天了?你平时那么喜欢压床板一男的,要是突然不宠幸你的爱妾们了,大家都会怀疑啊,传出去别人还会说你不行。。。。。。你现在确实不行。”她的眼神往下瞟了瞟。
听了这话司徒诀眼前黑了黑。
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不是来跟这女人吵架的!
他深吸一口气:“那也不行,这是本王的底限。”
“你的底限可真多。”顾锦言耸耸肩,一脸惆怅:“那外面的人要是说你不行,可不能怪我哦。”
要不是身体条件不允许,就是顾锦言说这两个不行的时候,司徒诀都想当场给她办了!
让她知道自己有多行!
夜色有些阴,顾锦言折腾了一天想早点休息,便说:“不早了,你回去洗洗睡吧。”
司徒诀没言声,起身离开。
两个人一前一后,到了王妃的住处。
司徒诀回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在说,你怎么跟来了。
顾锦言说:“我今晚在这睡总可以吧?”
“你不让我睡
别人,我们一起睡,既可以表示我宠幸了别人,我又不会真的去动你的女人。”
她说的两全其美,司徒诀却不愿意。
“你在这里,汐汐会不开心的。”
“那我去她那里睡?”
“。。。。。。”
她总有办法气他的,对吗?
下人在外面敲门,温柔的说:“王妃,奴婢来给您送药了。”
司徒诀这才想起自己还要喝药。
“端进来。”这话是顾锦言说的。
约莫是没想到王爷会在这里,丫鬟进来时有些诧异。
司徒诀端起那碗滚烫的药就要一饮而尽。
顾锦言拦住他,嫌弃:“这又不是在喝酒。”
“大丈夫不拘小节,本王可以。”
“这药可能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
司徒诀的目光微变,却没有放下手中的碗。
顾锦言说:“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你是个孕妇,这药也不是我们看着煎好的,我的预感吧。”
“你这预感值几个钱么。”他还挺嫌弃。
“不值钱,我还可以免费给你描述一下小产的痛苦。”
“女人流产的时候,会出现不断的宫缩症状,就是你会阵发性的腹痛,你想感受一下有多疼吗?你还会出现头晕、眼花、乏力、某个地方不断的流血,如果你肚子里的东西没有流干净,还需要请专门的婆子来给你做清洁。”
“她们怎么做我不知道,但一定相当的痛苦且羞愤。”
顾锦言的这番话在司徒诀眼里,多少有点危言耸听的味道。
但他知
道,女人小产确实是件很苦的事。
重点是,他一个大男人那种地方若是流血的话,打死他都不能接受。还有她说的什么不干净,还得请婆子给清洁。
这个他在宫里时倒是有所耳闻。
不得不说,顾锦言的话把司徒诀给吓到了,他这才同意,让人另请了一位大夫过来检查。
大夫把药都给倒的差不多,只剩下一些药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