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安帝才醒过来没多久,一听到这个消息就带着人匆匆忙忙赶过来了。
眼见火势越烧越大,完全没有了皇帝的威严,急红眼道:“都愣着干什么,趁着火没烧过去,赶紧把东西搬出来啊!”
“皇……皇上息怒,不是奴才不作为,而是实在没有东西可搬啊!”
宫人们呼啦啦跪了一地。
顺安帝眼睛一瞪,心中陡然升起了不好的预感:“什么意思!”
什么叫没有东西可搬!
他花了三年的时间才挤出来银子将东西一一置办齐全,怎么可能会是空的!
没一个人敢回话。
侍卫长匆匆去看了两眼,回来的时候是白着脸的:“皇上,那妖盗又来了!”
顺安帝不信,就近去了一间膳房查看,养的鱼缸空了,米缸空了,全部都空了,比他的脸还干净。
顺安帝受不住这个打击,气得破口大骂了几句,一脚向旁边的木墩子踹去。
木墩子没倒,他自己反而仰面朝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给朕……给朕……噗!”
顺安帝心中怒意无处发泄,气得脸红脖子粗,翻着白眼,一口血吐了出来,最后昏死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南安城里的医馆。
没办法,破破烂烂的皇宫被烧了大半,仅剩的屋子也都是空荡荡的,连床都没有。
为了躲火,宫人大多都跑出来了。
碍于身份,医馆的大夫只能收留了他们。
长街上。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从城外缓缓驶了进来,看着城门口守着的兵马和被拦下的出城人员,身穿僧袍的小和尚道:“师叔,这南安城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城门都戒严了。”
“无需多管,你找个地方把我放下来便是。”
马车里传出一道沉稳的声音,听着就叫人精神一震,灵台清明。
“师叔,你这次下了山真的不回山上了吗?”
马车里的人沉默了一下:“我已还俗,日后自当以另外的身份前去拜访。”
“哦,那好吧。”小和尚的声音听着有些失望,他不理解师叔在山上呆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还俗。
他可喜欢听他讲的佛经了。
不过这既然是师叔自己的选择,师门也同意了师叔的做法,他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能尊重。
“那你可要常回来看我们啊!我跟大师兄都会想你的。”
马车里的人轻轻嗯了一声,便不作声了。
车轱辘碾过长街,在一处阴凉的地方停了下来。
一只宽厚干净的大手拉开了车帘,身穿深蓝色粗布袍的男人腰身微弯,从车内走出。
他眉眼深邃,脖子上带着一串佛珠,原本慈悲的面容因为头上长出来的短发少了悲天悯人,多了几分锐利。
男人身形异常高大,走出来环视一圈,拍了拍小和尚的肩膀,才下了马车。
“你先找个地方把马车放起来,看样子南安城短时间是出不去了,先找个地方落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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