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娜的手隔两日便要换药,司徒景将药交给了阿雅,可君娜不依,非说阿雅粗手粗脚的,上药可疼了。
每次都缠着司徒景,非要司徒景亲自给她换药。
司徒景本不想管她,可君娜的性子太磨人,他实在没有招,每次看到君娜得逞的小模样,他都气得牙痒痒,可却拿她没有办法。
这一路上两人拌嘴,吵闹,随着时间的流逝,终于到了京城。
想到马上就能摆脱君娜这个讨厌的缠人鬼,他心情都舒畅了不少,坐在马背上的脸色越发灿烂。
一行队伍终于到了驿站,司徒景下马跟驿站的人吩咐了一下,便骑马调头去皇宫复命。
“殿下,本公主不要住驿站!”
司徒景此刻迫不及待想要摆脱她,哪里还管她愿意不愿意,当即一夹马腹,也不管后面的人喊声有多大,他全当没有听见,策马朝着皇宫而去。
入了宫,他没有见到父皇,却见到了司徒晋。
“皇兄,一路辛苦了!”
司徒景忙行礼:“参见太子殿下,太子言重了,不辛苦!”
司徒晋一边翻开奏折,一边淡淡说道:“皇兄,西域的公主可安顿好了?”
司徒景垂首道:“我已经将她安全送到驿馆!”
司徒晋抬眸看向他,笑着问道:“皇兄觉得将这位西域公主指婚给谁好呢?”
司徒景闻言,不觉皱起眉头来,如今诸位皇子都已娶妻,只有他还没有正妃,太子这么问,莫非。。。。。。
“父皇是何意?”
司徒晋沉声说道:“父皇的意思是,如今西域主动与我国交好,这位公主又是西域唯一的公主,且与西域皇帝感情深厚,绝不能怠慢了公主,怎么着也得给人家一个正妃之位,让西域皇帝觉得我们非常重视这次联姻,如今父皇的诸位皇子中只有皇兄还没有正妃,父皇让皇兄亲自护送公主进京,想来皇兄也应该明白父皇的苦心。”
司徒景不解质问:“可据我所知,西域皇帝让她来夏照国并非强迫她要和亲,若是她没有相中的男子,便只当是替西域皇帝来出使夏照国,既然西域皇帝有此想法,我们为何非要与人家和亲。”
司徒晋抬眸看向司徒景:“可父皇说了,皇兄的婚事不可再拖,如今西域皇帝既然诚心与我们交好,而皇兄又缺一位正妃,父皇觉得皇兄也该成婚了。”
司徒景闻言,来了火气:“父皇这是为了讨好西域皇帝,打算牺牲我了?”
司徒晋看着他,笑道:“皇兄此言差矣,皇兄与这位公主路上相处这么多时日,当真一点都没心动吗?孤可是听说这位公主活泼灵动,皇兄既然不喜欢那些矜持的京城贵女,何不试着与这位活泼的公主交往一番?”
“而且听闻这位公主美若天仙,皇兄不是素来喜爱美人,这般好的艳遇皇兄当真要错过?”
不等他想明白,司徒晋又说道:“父皇命人给公主备了一些赏赐,特意吩咐让皇兄亲自送去驿站!”
司徒景当即拒绝:“我不去!”
司徒晋低头将手中最后一份奏折合上,起身边往外走边说道:“不去也得去,父皇的旨意你也敢违抗,对了,三日后会在宫中举行欢迎的宴会,届时,你亲自去接公主入宫!”
司徒景跟在司徒晋身后,问道:“此事当真是父皇的旨意?”
司徒晋笑着回道:“孤哪敢骗皇兄,皇兄,此事你便不要推脱了,父皇说了你若是拒绝,他便命人将西域公主送去你的府上,让你亲自招待,皇兄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如今骄阳也成婚了,皇兄的婚事只怕是再难拖延下去,皇兄何不试着接受父皇的一番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