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他们没这个本事。”
闻人惟说。
“你,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江心月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巴,还有小脑袋,不让它继续胡思乱想。
苍天啊!
她竟然当着圣子的面,说他会被人当炉鼎!
祸从脑出,祸从脑出……
江心月努力放空自己,双眼无神,嘴巴微张。
终于,闻人惟掐算好了,更加直勾勾地盯着江心月。
“你就是我的劫数。”
他在说什么?
“不明白也没关系,今天你是走不出这里了。”
果然,要死了……
“不会让你死,你的死并不能破除我的劫数,困住你才行。”
“够了。”
这种颅内交流太过前了。
这跟脱了衣服在星月子母湖中裸泳有什么区别?
江心月瞧着闻人惟的脸上一点点出现红晕。
才意识过来自己又习惯性的在心里吐槽了。
深深的亵渎了神明的愧疚感油然而生。
宽恕她吧,天!
“呦呦。”
比江心月人还高了不少的灵鹿凑近她,到处嗅了嗅。
然后,然后……
啃起了她的袖子。
江心月无情推开了灵鹿的大脑袋,用净尘诀把臭烘烘的口水味给去除了,“它看起来饿了,不给吃的吗?”
闻人惟用素笔敲敲灵鹿的脊背,眼眸下垂,
“它是我勾画出来的,无需进食。”
画出来的!
江心月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对于自己从没见过的法术充满了好奇。
闻人惟第一次看见有人在他面前露出如此生动的表情。
主要是天圣宗的弟子都要用面纱遮蔽,他也看不到他们的表情。
心中微动,抬手,在空中画了一只鸟雀。
这下江心月完完整整地看清了过程。
墨汁未干,笔画勾勒处开始长出了一根根鲜活的羽毛。
接着鸟喙、身体,尾羽……
“唧唧。”
一只翠鸟从墨汁里飞了出来,停留在了闻人惟的肩膀上。
“哇!”
江心月知道自己看上去像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但真的生在自己眼前的时候,还是会小小的震惊一下。
“你喜欢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