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道宗并未用灵力结成防御罩,在他看来这群人还在硬扛。
凌风刺
骨,吹久了伤及筋骨。
斩道宗的这一群蠢货又能支撑多久。
“哟,看来你们没有屏蔽阵。”
廖远敖特地伸手指了指正裹着脑袋的屏蔽阵:“这个屏蔽阵的效果虽小,好歹也能派上用场,方才和白骨人一战你们也耗了不少灵力,现在恐怕没有多余的灵力能够结成防御罩了吧?”
宴清挑了挑眉,皎洁的月光肆意的洒在她的脸颊上,明眸镀了层银光:“你是来炫耀的?”
廖远敖并未掩藏心事,炫耀般晃了晃手中多余的符篆:“我这还有多余的符篆,若你愿意将青阳剑归还我便给你一个符篆。”
这样的举止让斩道宗众人沉默了。
草泥马抬了抬眼帘,看傻子般睥睨着廖远敖,嘴里正不屑地哼唧着。
哪来的傻大个?
就这只能包一个头的符篆本大爷才不稀罕。
步游嗤之以鼻,男声低沉:“廖远敖,就这效果显微的符篆就别拿出来显摆了。”
“显摆?”
廖远敖翻了个白眼,面上的神色要有多嚣张就有多嚣张:“你们连个屏蔽阵都没有,光凭灵力又要如何撑过今夜?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这时,盛天宗的一名弟子走了过来,手心间还捏着一个符篆:“宴姑娘,刚才你救了我,我还尚未来得及答谢,这个符篆就当做我的一点心意。”
这名弟子正是宴清出手相助之人。
宴清却在此刻一笑而过,轻轻摇晃着脑袋否决了:“多谢,
不过我现在还用不到这个符篆。”
“宴清,你又何必倔强呢?这个符篆或多或少都能够帮上忙,能够减轻压力。”
白笙笙忍不住出声,柔柔弱弱的女声劝诫十足:“若是因为颜面过不去你不肯用,那我替玄天宗众人赔个不是,好歹我们姐妹一场,你也曾是玄天宗的弟子,不必因此赌气。”
修士们一瞧白笙笙如此贴心,看向她的神色立即有了转变,纷纷感慨唏嘘着:“还是白姑娘心善,特地给了台阶下。”
“斩道宗这帮人的嘴倒是硬,有人送符篆竟也不肯收,脸面当真有这么重要?”
众人夸奖白笙笙的同时不断地贬低宴清。
这让白笙笙十分受用,红唇不动声色上扬,眼底多了不可察觉的冷意。
萧慎棱角有致的脸颊上褪去了一惯的薄凉,富有磁性的男声深沉而又温柔:“笙笙还是你心善,只可惜旁人不领情。”
白笙笙一笑而过,浓密的羽睫微垂,掩盖眼中烁过的阴翳:“萧哥哥,我和宴清好歹相识一场,我不忍心看到她因为赌气输了比试,否则太不值了。”
廖远敖看了眼身旁的盛天宗修士,男声间尽是幸灾乐祸:“喂,斩道宗没一个领情的,你还是收起符篆省省吧。”
宴清直视着廖远敖仅包了一个脑袋的屏蔽阵,指尖已然多了枚符篆,清冽的女声带着少许冷意:“廖远敖,睁大你的狗眼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符篆,就你手中
的小垃圾不值一提,也有脸在你本姑奶奶面前显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