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茗这姑娘睡相真不怎么样。
口水流了一枕头。
还好这只人肉枕头宠着她,一点都没嫌弃。
突然,马车停住了。
这次并不是马儿受到惊吓停住。
是突然就停下的。
尘星玄掀开帘子一看。
“马被定格了。”
小茗突然清醒:“这里也有人会用时间静止?”
尘星玄摇头。
“时间没有被定格。树上的树叶还在随风晃动。”
“被定格的,只有这匹牲口而已。”
苎恪:“谁这么有趣,跟我们玩儿这种游戏。小茗茶,应战!”
小茗:“为什么是我。”
苎恪:“嘻嘻,因为我们这里面只有你最泼辣啊。”
“能把最后两个字改改吗。”
小茗冷哼某人。
“人家我其实温婉贤淑,通情达理,温柔如水,家和万事兴……”
苎恪:“咳!快别说了,我有点想吐。”
“苎某人,活到这把年纪,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脸皮像你这么厚的。”
小茗说:“怎么可能?你的脸皮就比我厚很多啊。”
北瓜说:“小茗姐,苎叔,咱们先紧着正事来行吗?”
“这马上就要闹妖精了,你们两个可不可以暂时内部团结一下下。”
苎恪摇晃脑袋瓜子。
“小兔崽,不需要这么大惊小怪滴,那泼妇一个人就可以随手搞定。”
小茗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一脚踹上苎恪的屁股。
“哎呀,好暴力的母老虎。”
小茗回怼:“好欠揍的碎嘴乌鸦。”
小兰问南瓜北瓜。
“他们经常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