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亲得脸上一阵接着一阵地泛着潮红,底下滋滋的水声响个不停。
这也是第一次,还没等他进来,我就忍不住先泄了。
其实喷水也是一门学问。
像以前在场子里的楼月,刚出道那会儿在花魁竞选时,表演的就是一个潮吹。
当时可谓技惊四座、惊艳全场。
有的小姐天赋异禀,是天生的水娃。
有的没那么天赋,就偷偷往底下用针管灌水,照样能喷得跟洪水决堤似的。
换做一般的客人,根本就看不出来这其中的差别。
就算是一些混素场的姐妹,平日里也会在自己身上动心思。
就算将胸整成了Ecup,照样还是会往内衣里头塞袜子啊纸巾之类的小物件,好将胸垫得更大一些。
总归素场只让看不让摸,想要亲亲抱抱,还得经过小姐的同意才行。
混素场的小姐要是觉得客人手脚不干净,照样能主动退客人的房。
我以前也曾学着这么垫过,后来觉得塞太紧实在不舒服,这才在试了几次后终于作罢。
现在不当小姐成了妈妈桑,更是用不着出这个风头,所有打扮都往低调了使。
就是没想到,我今儿个低调的穿了个宽宽松松的长裙,反倒方便了乔治笙肆意作乱。
休息室内,一室春色旖旎。
一门之隔的休息室外,欢呼声振聋发聩。
时不时有客人成群结伴的经过,其中有两个听着声音挺年轻的客人,嘴上还在一边讨论着。
“刚才台子上那女的是真骚,居然还会用下面点烟。”
“你不是也抽烟吗?怎么刚刚没上去让人给你也点一根?”
“我就算了吧。不过可惜了这回过来,没见着场子里的那位妈妈桑。听说以前是这里的头牌花魁,跟的全是能翻天的大人物。”
“瞧你说的神乎其神的,这人有那么漂亮吗?”
“就这么跟你说吧,长得跟个不沾人间烟火的仙女儿似的,最关键的是,细腰结硕果。”
……
伴随着脚步逐渐走远,客人的讨论声渐渐变小。
而他们也根本不会想到,刚才两人话里提到的“硕果”,此刻正被乔治笙霸道而强势地衔在口中……
在衔着的前一秒,我还听他咬着我的耳垂,对我说:“刚刚回来的着急,没来得及吃晚饭。正好,吃这个解解馋。”
我哪儿知道,他说的解馋,竟然是这个“解馋”啊!
我极力压抑着唇齿间的嘤咛声,生怕被外头的人听到。
却还是能时不时听到他喉腔里的吞吐声,燥得叫人心慌意乱。
尤其是此刻的他一身衣冠楚楚,偏我却被他弄得衣衫凌乱不堪。
身上唯一的那条裙子都被推到了胸口上方,底下更是倾泻得一塌糊涂,想要的欲望上升到极点,根本忍不住。
就算是再理智的人,碰上这种时候,都只会沦为被欲望支配的奴隶。
我终究是个俗人,这会儿只能低吟娇嗔着握住他那硬得烫人的玩意儿,求着他进来,然后深一点、再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