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湿漉漉的长裙已被丢到一边,半遮半掩的黑丝被他身上的外套遮掩着,脚上还踩着一双同是黑色的高跟鞋。
明明上身穿得严严实实,实则下身却统共只剩下了一条丝袜。
乔治笙既是已经知道了我准备勾引他,我自然不能叫他失望。
我轻声说:“我查过,学校大门往左拐,有个偏僻的桥洞。那里附近没什么人,也没有监控。”
乔治笙瞥了我一眼,冷哼一声:“宋晚,你就这么想睡我?”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娇软的右手,握紧了他那玩意儿:“乔四爷龙精虎猛,这几天没有您的滋润,我都快忍不住了。”
啧!
瞧这硬度!
狗男人,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几乎就在我握紧的那一刻,乔治笙一脚油门踩到底,直接去了我刚才话里的桥洞。
到了地方后,就直接将我驾到后座上,“滋啦”一下撕开了我的黑丝。
在这一刻,所有的误会和争吵都如冰雪般消融在浓烈而深沉的情爱里。
他终究还是舍不得我。
早上吃的药已经开始起效。
或许是因为等不到主动捏挤,我感觉胸前鼓鼓涨涨的,像是有一团火在里面燃烧。
半个小时的时间早就过了。
我的身体燥热得异于寻常。
我立刻解开毛衣开衫里头的白色衬衫纽扣。
才刚解了两颗,就见他如往日那般,突然大手一把捏住我的胸。
“噗嗤”一声。
胸口被挤压的那一瞬间,滋出来两束奶花儿,直直地射到了他的脸上。
乔治笙愣了一下,一脸震惊地看向我:“你有了?”
下一秒,他看到我平坦的小腹,反应过来不是。
毕竟我们之前每一次都戴了套,唯一一次他兴致上来想不戴的时候,还是在安全期。
我跨坐在乔治笙的腿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冲着他笑得千娇百媚:“要我,好不好?”
光是这五个字,足以比得上世界上任何一种催情的春药。
我早知乔治笙对我的身体格外着迷。
不说别的,我们俩在这方面确实格外契合。
他格外大胆地喜欢尝试各种各样的姿势,带我体验各种各样不同的地方。
我经常性被他弄得高潮,底下都能爽得喷出水来。
此时此刻,我清晰地看到一种浓烈的情欲在乔治笙的眼底慢慢晕开。
我以为我成功了。
谁知在他掐着我的腰肢,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刻,却听到他对我说:“以后,别吃那种药了。”
“为什么?”我颤着声,疑惑地问他。
我并不奇怪他会知道这种药的由来。
毕竟这种药虽说在京城稀有,就宝儿姐一个人拿到了。
但实际上,在海城并非真就如京城那般奇货可居。
我还记得之前去露染阁时,恰逢那个星期玩的就是“人妻的诱惑”。
那里的主管未必真能找到那么多刚生完孩子,还能保持年轻美貌的人妻。
因此,其中不乏有一些是吃了这种药,滥竽充数混在这里头的。
乔治笙作为露染阁幕后的老板,岂会不知道这些?
我此时只是不解,所有男人都喜欢那玩意儿,为什么偏偏他却无感。
一直到他掐着我的腿,完全没入我身体的那一刻,我终于在四溅的奶水中,听到他的回答沉沉响起:
“药伤身体。想要奶水,就直接给我生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