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她居然在用卫生棉条!
众所周知,怀孕的时候根本不可能来生理期,也根本用不上卫生棉条。
可凯凯之前明明打听到,说宝儿姐已经怀孕了。
这么看来,难道是……
宝儿姐也没成想会被我发现这事儿。
她一开始,只哀怨说最近底下一直在流血,可能孩子会不太好,所以才一直用着卫生棉条。
但紧跟着,我就看到她的胳膊上和腿上,竟然全是青紫的痕迹。
这些伤痕被包裹在贵气的衣服之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我一脸难以置信地问道:“这是……你那个金主打的?”
宝儿姐摇了摇头,眼泪一下就渗出来了:“不是他,是他老婆找上门来了。”
圈里的姐妹都说她退圈后过得风光,却不知道她近日究竟过得都是些什么日子。
原先对丈夫养小三这事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正房,不知道发了哪门子疯,突然找上门来。
不但将她打得遍体鳞伤,还将她一脚从二楼楼梯上踹了下去。
得亏她一直护着肚子,这才勉强把孩子保住。
但饶是如此,这些天,身子底下还一直在流血。
等吃完这餐饭后,宝儿姐还得赶去医院打保胎针,期盼着能将孩子保住。
我不难想到,这回她大张旗鼓地请客吃饭,无非是反悔了。
她发现给人当二奶是真没出路,尤其是正房还特别强势的情况下。
没看这一次,正房都把她打成这样了,她跟的那个金主还是惧怕老丈人的权势,连个屁都不敢放?
宝儿姐想着万一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只能重新回到夜场讨生活,所以才特意请场子里的一帮姐妹吃饭,想提前打好关系。
她想趁着现在还剩下最后几年青春,再多挣点钱养老。
因此,即便是从前跟我生出过几分嫌隙。
现如今,这些嫌隙也随着时间的流逝,在利益的交融中慢慢消散了。
却不曾想,现在场子里的生意也不景气。
天上人间夜总会现在被卢梦盯上,正处于水深火热的时候。
我联系了乔治笙几次都未果,估计这个狗男人一回到北省,就被红楼那个女人勾到了床上。
要不然,也不至于到现在都不搭理我。
目前对付卢梦的事儿,只能由我自个儿来。
……
对于被打的事,我疑惑对着宝儿姐问了一句:“他老婆不是以前都跟他各玩各的吗?怎么这回突然就来找你麻烦了?”
宝儿姐一脸委屈:“我也不清楚,据说是她之前包养的一个鸭子跑了,还跟了位惹不起的大人物。她没处发泄,可不就来找我的麻烦!”
我想到之前在白马会所里,曾撞见过宝儿姐跟的那金主老婆来找温言。
估计,她刚刚口中说的那个鸭子,指的八成就是温言。
我想到白马会所,又想到了卢梦,心里头一个主意油然而生。
我笑着看向秦宝儿,开口道: “宝儿姐,我送你一份人情吧。”
这世上有句话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还有一句话叫“狗改不了吃屎”。
宝儿姐跟的那位金主老婆,之前养的鸭子虽然跑了,可不代表她日后还不会去鸭子馆寻欢作乐。
我之前偶尔听温言提过一辆最,说她需求大,玩起男人来就很凶,有些看似肌肉邦邦硬的健身男,实则都还没他持久。
金主老婆连着换了好几个肌肉男之后,才固定只找他一个。
他在她身边待的时间最长,拿到的好处也不少。
只可惜,等乔治笙出现后,温言才发现自己骨子里爱的其实是男人。
一个是生计,一个是爱情。
两厢比重都挺大,叫人难以权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