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虽也不错,但今夜,我想听别的。”他将她放到
了床上,欺身而上,拉着她的手吻了吻,不给她任何逃跑的机会。
茱萸在他双眼之中看到了某种晦涩不明的情绪,觉得此时的丌官玉有些吓人,比那时候中了熏香还要吓人几分。
见她半天不开口说他想听的话,丌官玉凑头过去,唇几乎贴着她的,“知道该叫什么吗?嗯?”
他最后一个字的尾音微微上挑,带了些魅惑的音调,仿佛是在诱导她开口。
茱萸张了张嘴,那两个字在她喉咙里卡了好久,才缓缓吐出,“夫,夫君?”
“娘子。”丌官玉却是说得自然得很,而后眼中情绪更浓,微微抬手,床幔落下。
翌日一早,茱萸是在腰酸背痛中醒过来的,忆起昨夜情景,她脸不由皱了皱,一转头看到丌官玉早醒了,正在旁边撑着头,就那么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茱萸一吓,条件反射的便想爬得离他远一些。
昨夜的丌官玉真的是太可怕了,他便是中了熏香,意识不清,也没昨夜那样叫人害怕。
她想不通,一个娇娇弱弱的白兔公子,为何突然就变成了狼……
丌官玉伸手,将她圈过来抱在怀里,不让她跑,温声问道:“娘子可睡够了?饿不饿?”
趴在他温热的身上,还挺舒服,茱萸也懒得躲了,诚实的道:“不饿,就是有些腰酸。”
丌官玉一愣,而后微微一笑,伸手在她腰部之处,轻轻揉按,并注入一些灵力。
茱萸察觉,然后伸手握住他
的手,“小事罢了,何必浪费灵气。”
“反正现在灵气留着也是无用,不如用来帮娘子揉揉腰。”
茱萸:“……”理是这个理,可她为何却隐隐觉得,他浪费灵力帮她揉腰,不是出于什么好心?
她的直觉一向也没错过,在丌官玉给她揉得腰没那么酸了,想要起来了的时候,他却忽然抱着她在床上又滚了一圈儿,随即,眼底深了起来。
茱萸:“……”不是吧,还来?
他身子骨不是一只很弱吗?怎么有那么多用不完的力气的?
等茱萸能从床上下来的时候,都已过去了半天,却是无人来催他们。
柳枝他们要走,一直等着跟她辞别呢,却是一个上午都没见着人。
好不容易看到茱萸终于从丌官玉那院子里出来了,柳枝心里啧啧了两声,暗骂了丌官玉一声:禽兽。
但等茱萸走到她面前的时候,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又变成了护短温柔的。
“师姐,你们这就要走了吗?”茱萸舍不得的问。
柳枝道:“是得走了,师父惦记着种的那些豆角呢,怕晚些回去摘,就要咬不动了。”
当然,这只是个借口,真正的原因,不过是他们不能全体在此逗留太久,托祁师颐的‘福’,许多修道门派知道了他们来了上京城,这几日不断登门拜访,扰得他们不得清净,只想快点跑。
“那我送送你们。”茱萸也知道他们久留不便,并未多阻拦,反正在过两日,她便
能回去看他们了,也没什么好舍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