茱萸:“又不会有什么客人来吃席,怎地就会倾家荡产?”
浩然想了想:“办喜事,自然是要把四处都修葺一番,其中要花的人力和财力,且是你一个小孩子能懂得?”
行,茱萸便假装不懂几座茅草房会浪费不了几个铜板修葺,挣扎的道:“可是,公子不是抬了很多聘礼来吗?”就抬出一箱给她带回去,至少也能吃很久吧?
浩然对她摇了摇手指,“那是向你提亲的聘礼,你未嫁过去之前,我们都是不能动的,不然被人知道了,要笑话我们长青山寒酸得拿聘当嫁妆了。”
茱萸:“……”说得头头是道,其实就是不想多给一点嫁妆吧。
唉!茱萸叹气,倒也没有坚持,大师兄不想给,就是任她磨破了嘴皮子也是没用。
谁让她还没来得及给师门多挣点少银子就要嫁人了呢?嫁妆少一些,倒也正常得很。
罢了,若是国公府真揭不开锅了,她就去接任务赚钱养他们,吃得普通一些的话,应该还是能养活的吧?
她开始算国公府里有多少人,每日开销需要多少银钱,还向浩然讨问了许多管账经验之类。
浩然摇了摇头,这都还没嫁过去呢,就为着那边考虑了,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周郎风给他们挑了一个吉日之后,丌官玉在此留了两日,便带着茱萸回去了,离成亲之日还早,倒是不着急。
但朝中尚有许多事还没有解决,虽然有魏尚书在旁帮他辅政,但有些事还是需要他自己回去点头才能实行的。
不
过让茱萸的意外的是,国公府的人竟然好像都知道了丌官玉向她提亲之事,忽然对她毕恭毕敬起来。
喜儿更是高兴的找不着北,说她以后成了三夫人,她还想来伺候她。
便是连皇宫里的祁师颐也是知道的,当茱萸跟着丌官玉进宫的时候,一看到她,祁师颐第一句问的不是关心她的身体,而是打听,“前辈与摄政王准备何时完婚?”
茱萸:“……”所以,是除了她这个当事人之外,其他人都知道了是吧?
公子是将这件事昭告天下了吗?
“还早还早。”茱萸敷衍的回了一句,就转移话题的问道:“宫里最近可有什么事儿?”说完,她却又觉得最近这个词儿好像不太适合。
对于她来说,她真的觉得自己离开没多久,但是对于旁人来说,却是熬过了整整一年多啊。
不过祁师颐也没纠正她,倒是颇为自得的道:“有本国师在,能发生什么事儿?”
话落却又想到自己面前的可是很厉害的前辈,于是不好意思的道:“其实前辈比我有资格当这个国师……”
茱萸打断他,“大锦国的国师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不能结婚生子,我可是快要成亲的人,可不想孤老一生。”
而且她并不喜欢待在这沉闷的宫中。
“嘿嘿。”祁师颐傻笑,“我倒是没想过成家之类的。”以前的日子别说养活妻儿了,自己想放肆的吃点好的都不敢,所以哪里会有那
种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