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进去,丌官玉将刚写好的折子放在旁边,对茱萸道:“茱萸姑娘请坐。”
茱萸看到旁边有把椅子却是没坐,她这才刚从床上爬起来,还没活动一会儿呢。
“不必。”
“茱萸姑娘随意便好,姑娘找我可是有事?”丌官玉问道。
茱萸也没有拐弯抹角,直言道:“师父已经准允我留下,从今日起我便是你的护卫了,做你的护卫需不需要走什么流程?或者需要守什么规矩吗?”
没想到她来,竟是为了此事,丌官玉微微一愣,而后笑道道:“多谢你能留下来,不需要走什么流程,也没有什么规矩,让你做我的护卫不过是表面的说法,在我这里,你依旧是我的贵客。”
茱萸摇了摇头道:“不,行我既是说了当你的护卫,便是护卫,不用将我当成客人,除了杀人放火和绣花,其他的事我都会做一些,需要我做什么你只管吩咐我便是,把我当做鳞元与嗤元这样的护卫便行,随便使唤,绝无怨言,按时发月例便可。”
把她继续当做客人的话,那且不是没月例了?
白干活,可不行。
丌官玉愣了一瞬,似才反应过来她话中重点,有些哭笑不得,道:“月例会按时付给姑娘,在我这里,没什么规矩,你只需要保护我,听我一人的命令便可。我不会让你去杀人,也无需你替我绣花。”
这么简单?茱萸觉得这
个雇主的要求是不是太低了一些?
罢了,往后她再酌情增加一些服务便是了。
鳞元等他们商议完了,才高兴的说道:“茱萸姑娘你能留下来真是太好了,今天我请客,喊上嗤元那家伙,咱们三去庆祝庆祝。”
丌官玉看了看他,茱萸看了看丌官玉,眼里忍不住浮现几丝消息,问鳞元,“你不请上三公子?”
鳞元眨了眨眼,回头去看丌官玉,挠了挠头,有些为难,他们下人之间的聚会喊上公子,怕是不太合适吧?
虽然之前在回来的路上,他们几乎同吃同住,可是如今回来了,公子不仅是公子,还是摄政王了,怎能还委屈他与他们同席?
而且公子也去的话,出于对他身份的保护考量,他们得订个酒楼里隐蔽的雅间,花销也会大很多……
他摸了摸腰包上的袋子,忽觉囊中羞涩。
丌官玉看出来了他的纠结,笑道:“罢了,你们去吧,不用管我,我待会让下人给我沏杯清茶便行了。”
鳞元,茱萸:“……”怎么觉得他这话味儿不对?
有点,在装可怜的嫌疑。
可看他脸上的神情却又再正常不过。
茱萸挑了挑眉,道:“三公子若是不介意请客的话,也一起去吧,正好有件要事要与你说。”
鳞元:“?”
唉?茱萸姑娘这是不是有些太直接了?竟然直接让公子请客?
丌官玉莞尔,“既是有要事相谈,那这顿饭我便不得不请了。”
鳞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