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厉康从来没见过这么扭曲事实的人,刚要争辩,秦寒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嘴巴这么臭,是吃屎了吗?”
“你……”楚歌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从小在家里他就是众星捧月的存在,家里的含着他怕化了,抱着他怕摔了,从来没对自己说过一句重话。
包括他五年级期末考试完,把这同学打残了,家人也只是怕同学的家人报复在自己身上,把他转到这里来念初中了。
整个过程没对他说过一句重话,结果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然敢这么说他。
不就是家里的哥哥姐姐读书成绩好吗,成绩好又怎样?
他爸可是市里的二把手,多少人都得对他爸卑躬屈膝的。
还有他妈做生意,一年少说也能挣个几十万,自己这身衣服加起来上千块,是他们普通人几年的工资。
所以,他实在不知道,这个秦寒哪来的胆子这么说自己。
当即气的他扬起手来想要打过去,只是他巴掌还没打过去,就被秦寒给抓住了他的手腕,一股钻心的疼顿时席满了全身。
“啊,疼……疼……你给我放手!”
秦寒不为所动的看着他:“小子,朱厉康是我的人,你再给他乱扣帽子试试……”
虽然他没说什么狠话,可语气却是让人不寒而栗,楚歌只觉得浑身汗毛竖起,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涌上了心头。
秦寒说完,轻轻甩开了他的手,楚歌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退了好几步,这才堪堪站住。
其他同学看到秦寒这么用,一来就敢和同学动手,只觉得帅呆了。
朱厉康则看着为自己出头的人,心中一暖。
看似自己帮秦班长干了不少活,实际上他也帮了自己很多,说起来还是自己欠他的。
回过神来的楚歌另一只手捂住了被秦寒掐住手腕的手,那痛感还在蔓延,但秦寒已经走出了教室。
大扫除的日子,他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走了,完全没有把他刚刚的话放在心上。
这对他来说就是一种挑衅,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当即对着秦寒离开的背影大声道:“你给我等着。”
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甘,看来以后的日子不会那么太平了。
可他的威胁在秦寒看来,就像是无聊的生活,增添了一丝趣味。
不论是小学里的方立行,还是初中的楚歌,他从来没有放在眼里。
记得方立行半学期不到就老实了,直到五年级毕业,他看到自己都是绕道走的。
也不知道楚歌能坚持多久,如果太快就缴械投降了,那未免太无趣了。
朱厉康还记得自己要把秦班长的那份活给干了,于是卖力的擦起了桌子,等会儿还要擦地也拖了。
不过班上同学多,每人干点活,其实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楚歌看着还在擦桌子的人,冷哼一声:“当真是狗腿子,傻缺一个。”
他的话,朱厉康就当是在放屁。
帮秦班长这些,他并不认为是狗腿子,相反他觉得很有成就感。
秦班长读书这么厉害的人,多少人想和他成为朋友,他都懒得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