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也破相了,估计得一个星期才能恢复。
好在肚子没什么不舒服的。
迟意摸了摸小腹,悄悄松了口气。
她简单洗了个澡,避开了伤口的位置,裹着浴袍走出房间。
这是个市中心的大平层,装修和壹号名墅一样冷淡简约,几乎没有什么生活气息。
迟意在房子里走了走,阳光从落地窗外洒进来,落在地毯中间的画架上。
迟意走过去,随手拿起旁边的铅笔,在画纸上细致的描绘起来。
她画的入神,没听到顾淮州开门的声音。
顾淮州拎着饭菜进来,便看见台阶之上,女人白袍黑发,坐在明媚阳光中作画,美好的如同一副旷世油画。
他没出声,安静的去了餐厅,将饭菜摆出来。
再走出来时,迟意正好停笔。
她伸了个懒腰,骄傲的看着画纸:“真好看。”
顾淮州好奇的走过去:“画了什么?”
迟意吓了一跳,立刻想拦住:“没什么没什么。。。。。。”
顾淮州看到画上的东西,无语:“芋头蒸排骨,你认真的?”
迟意厚着脸皮微笑:“望梅止渴你懂吧?”
顾淮州牵着她的手:“别望了,去吃你的梅了。”
两人去了餐厅。
迟意的胃口不错,认真吃饭时,连话都顾不上说。
顾淮州看到她吃到美食之后生动的小表情,心里的阴霾终于散了一些。
“吃完饭,我们回江市。”
迟意眨眨眼:“晚点行吗?”
“做什么?”
“我来江市的时候联系了我大学舍友的,人家还招待了我,我不能一声不吭就走了,我想请她吃个晚饭。”
顾淮州挑眉:“唐婧?”
迟意一愣:“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