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可以去外面沾花惹草,我仅仅是和老朋友聊聊天,都会让顾总不高兴。
然后顾总就会不给我这只宠物吃饭,不给我地方住,甚至会弄死我的朋友。”
顾淮州淡淡的笑:“跟我谈公平呢?”
“不敢。”
迟意刺了他一痛,抬眼:“现在叫我回来,是要例行公事了吗?”
迟意脱了外套,拉下裙子的拉链,褪掉全身的衣物。
“开始吧,早点开始,早点结束。”
顾淮州按住她的肩膀抵在门上,声音狠厉。
“迟意,你跟我耍什么脾气?扮什么委屈?”
她缺席了他的生日宴,答应好的生日礼物也没给,连生日快乐都不说。
大半夜和别的男人离开了,难道他还要赔着笑脸哄她回来?
迟意忍着泪,抬眼看他。
“我的朋友因为送我回家,在医院躺着,我连委屈的情绪都不能有吗?
顾淮州,我是上了你的床,拿了你的钱,你看不顺眼可以跟我要回去,放我走。”
顾淮州的眸色霎时阴冷。
“走?你想都别想!”
顾淮州的眼神狠厉骇人,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就像是要活吞了她。
迟意的心头突突直跳,忍着心里的痛意,泪眼婆娑的望着顾淮州。
“既然你不想让我走,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抬眸的瞬间,珍珠般的眼泪一颗颗坠落。
顾淮州的眸色一顿,狠意缓缓消散。
“迟意,到底是谁在折磨谁?”
顾淮州默默松开了她,开门离开了房间。
房间的气氛瞬间松弛了一些,迟意缓缓的松了口气。
她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几次深呼吸,情绪才平静下来。
这三年,她多少了解了顾淮州的脾气,也很懂得察言观色。
今晚若是硬碰硬,她非得被折腾掉半条命。
迟意抚着小腹,想起刚才顾淮州那句呢喃,不禁皱眉。
“我折磨他了?我是受害者好不好?”
顾淮州回到房间,看到床头那只手表,拿起来瞥了一眼。
“这么次的东西,也好意思拿出来,打发要饭的呢?”
他没好气的扔在一边,眼神又忍不住看。
几秒钟后,他拿出手机打给明世。
“找几个人,去鲤鱼池给我把戒指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