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要如何求证,眸光淡淡凝向她:“伤口还痒么?”
“嗯!”
阿禅立马用力点头。
身上开了很多口子,伤口在慢慢愈合,新生的嫩肤常常痒得好似无数蚂蚁在爬。
护士说不能挠。
挠了会留疤,就不好看了。
阿禅就忍着,忍得可难受了。
护士有时会帮她吹吹。
小乖乖这么一问,阿禅眸光微亮。
仰起小脸蛋儿,巴巴地望着他:“小乖乖帮我吹吹么?”
【呆宝,统统帮你吹!不可以让狗虎子吹!】
系统急坏了。
呆宝身上比较严重的手术伤口,在后背,和大腿。
女娃娃的后背,和大腿…
能随便给男人吹吹吗?
打死都不能啊。
然而它家呆宝,就!是!能!
自己已经趴趴好。
小小一人儿,乖乖趴在傅沉泱枕边,小手攥着他大手。
撩她后背上的,病号服。
细糯嗓音闷在枕头里:“小乖乖,吹吹。”
傅沉泱,是做好心理准备的。
或者说,压根儿不用做,他坐怀不乱。
偏偏俊冷面容,滚过丝丝烫意。
耳朵尖儿,先于脸颊,一点点红了起来。
他年少刚进部队,休假时,常被老上司叫到家里去吃饭。
那时,她还是个个头矮矮的小姑娘。
有一回突然跑
过来问他:“叔叔,你身上有胎记么?我有的,在这里!”
她撩了裙子,就要给他看。
结果被老上司骂了一顿,女孩子怎么能在客人面前撩裙子呢?
傅沉泱不经意想起这件事。
幽暗眸光,落在乖乖趴在他身旁的小身体上。
她的胎记。
在裙子底下。
但究竟是裙下哪里,他不确定。
所以只能,一点一点,细细去找。
——
PK正式开始了,好紧张啊啊啊啊!【搓手】
几个小贴士还记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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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在心,小皮鞭挥起来了,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