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会责怪强者,徐渊胜了,赵贤良死了也就白死了。
那些执法殿长老的态度,便是寰古宗的态度,输了那就是认命,菜还挑事,那就是找死。
随着天峰座张三峰的质问回荡在群山间,远在九峰之外的内外门主峰也以洪钟大吕回应。
“我执法殿做事,还轮不到你天峰座来质疑。”
“你自己心里清楚,拿一个十二岁的少年做诱饵,你这座是不是太阴险了。”
此声一出,群山哗然一片。
“什么?十二岁的少年做诱饵?”
“不会是养息堂的那个孩子吧?”
“天啊,那孩子这么小,竟然下得去手!”
“天峰越来越嚣张了,他一个一峰座亲自下场,竟然干得如此龌龊事。”
张三峰面色铁青,没想到执法殿这次会这么果断,直接否决了自己。
甚至还来一个秒打脸。
“诱饵?此事我当真不知,容我再去调查一番,爱徒身死,我心急切,是有不妥。”
张三峰的回应也是及时,诸多的天峰弟子才被镇住,没有出现大波澜。
一群执法殿的长老相视一笑,他们执法殿然在外,才懒得掺和这些事。
但若是对寰古宗有益,他们不介意站队。
徐渊的天赋,已经让他们看到了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他们不介意卖一个人情。
反正寰古宗日后的走向,也是交给后辈的,后辈越强,寰古宗便越强。
优胜劣汰,这才是天地至理。
赵贤良死了?那只能怪他太弱。
一切阴谋诡计,实力皆可以一掌拍碎!
长老们深知这一点,而徐渊也一样,他颤颤巍巍地走下山去,惹得张二鹿挤出几滴眼泪。
“九刑之苦,当真是连累你了……”
看着徐渊浑身伤痕,张二鹿也有些难过,毕竟这位兄弟跟他们不一样,他们是自幼由张远山抚养的,徐渊最多算一个临时的队友。
“小子,把衣服还我,穿你自己的去。”
搀扶徐渊下山的执法殿长老娴熟地剥了徐渊的囚衣,只见一具完好的身躯站在屋外吹冷风。
那长老扬长而去,什么都没说。
徐渊红着脸,换上了干净的衣物,倒是把张二鹿整不会了……
“你…你没事?”
“刑具坏了,所以长老们便放弃了。”
徐渊沉声道:“张印的身子怎么样了……”
张二鹿叹息道:“不行,得等义父回来给张印寻些丹药,否则这伤势就跟丹田破碎一般,永远无法修行到借力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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