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络腮胡男人说的,阎君又细细的看了一眼他的表情,这下总算没有太多的说假话。
原来这个络腮胡男人来这里是这个目的啊。
那张怀春背后的人什么时候进来呢,又有哪些是他的人,他们来这到底要干什么呢?
心里带着这些疑问阎君扫了一眼此时这个村子,好像也没现什么特殊的事情,就是很普通很普通的一个地方而已。
不过既然春以及牛头都给自己消息了,那就说明张怀春此次的行动肯定会来这个城中村的,如果想要掩饰一下自己的身份,那么眼前这个男人倒是挺适合的。
络腮胡男人挠着脸看着阎君此时有点不怀好意的看着他,顿时让他有些退缩,每当阎君露出这个表情,他就知道对于自己来说肯定是没好事生。
果然阎君开口了,“从现在起我就做你的小弟,我们暂时就待在这,我也会给你解药的。”
阎君说完又将一粒黑色的药丸拿在了手上特别有诚意的看着络腮胡男人。
络腮胡男人接过之后有些不信的看了一眼手中的药丸,不过最后秉承着自己要活着不毁容的信念,还是接过去一口咽了。
阎君在确定他咽了之后这才抬起眼皮接着说:“话还没说完,为了防止你对我生出其他二心,刚才给你的药丸是有一定毒性的。”
这样的话使得刚摸着自己脸的络腮胡男人手顿了顿,“毒?怎么又是毒?”
阎君笑了笑,“你脸上的那个只是我上次没吃完的干辣椒面儿,而这个呢才是真正的杀人于无形的毒,同样的还是只有我能解。”
看着阎君的笑容,此时络腮胡男人真的是想笑却笑不出来,这不是耍人吗。
看着他的这副样子,阎君特别好心的将手上冒出来的一缕阴气变成了一面镜子对着络腮胡男人那边弹了过去。
看着自己此时的面容清晰的映照在了镜子里,那红肿不堪的脸,那麻痒刺辣的感觉顿时让络腮胡男人深刻的以为这不是辣椒面,这是毁容膏啊。
“不信啊?不信你可以舌头偏向一侧舔舔自己的嘴角,看看辣不辣。”
听完阎君的建议果然络腮胡男人迅的照做,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角,果然那一刻的味道让他终生难忘,吐了一口唾沫,“真的是辣椒面啊。”
阎君点了点头随后提醒着男人,“我告诉你啊如果你现在去洗脸那还是来得及的,要不然一会我可真不保证你的脸会不会烂掉。”
听到阎君的话络腮胡男人迅的原样跑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开始洗着脸,而阎君则是站在外面非常自信这个络腮胡男人不会偷跑。
毕竟他是一个惜命的人,只要有一点点威胁自己生命的人或者物,他都不会这样离开,这也就是多疑人的一种通病。
果然没一会络腮胡男人脸上水迹斑驳的样子出现在了阎君的视野里,看着他此时还是稍微红肿的脸色,顿时心里暗自笑了一下,这下真的让中年大叔变成一个中年大猪头了。
“怎么样了啊,我这脸咋还是火辣辣的,都用了十次洗面奶了。”络腮胡男人出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然后阎君就看见他此时还是指着自己的脸,一脸的肿样。
“没事别担心,我这还是给你排了一回毒,你想啊为啥你皮肤又红又痒现在还肿胀呢,还不是因为你这脸上的皮肤毒性太大才导致,这样也行,等到你这次的毒排了之后,你也就可以做一回真真正正的小鲜肉了。”
阎君此时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毕竟还要和他相处一会,现在可不能将他们的关系给弄僵,到时候万一他来了个鱼死网破,那么自己这样就更加不好了。
果然听完阎君的话,络腮胡男人挑了挑眉,“你意思是用辣椒面儿给我排毒?你这不是给我放毒吗?”
阎君内心偷笑了一会,但是表面上还是说着:“以毒攻毒这乃是最基本之说,像我们这种散仙游仙就是平常用这种方法的,不过只适用于外部皮肤,至于下肚的药丸嘛那肯定是不管事了。”
阎君淡淡的说着,但是还是看着这个络腮胡男人的一举一动。
络腮胡男人听见之后本来还想试试用辣椒面儿能不能解药丸的毒,可是突然听阎君这样一说只能打消了自己的主意。
“现在开始你要去什么地方?”阎君暂时内心还没有多少的眉目,只能先问问一下络腮胡男人有没有什么打算。
“本来呢我是靠吸尸体那点气,不过最近呢心里总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然后就碰到了你,所以我决定收手不干了。”络腮胡男人看了看阎君无奈的说着。
“说不干可以,但不是这会儿,你要记得我是你的搭档我们是一起的,既然我阻挡了你吸收这些尸体的气,那么我们就把真凶给揪出来,然后这些尸体你想要多少,它们的气都归你。”闫军在此给络腮胡男人保证着。
“吸多少都可以?你以为你是地府阎君啊,还没等到我吸呢,这地府阎君早就派黑白无常把这些魂啊什么的都给收了,还哪能轮的着我啊!”
络腮胡男人一脸不信的说着,关于地府阎罗的行事风格,而且也也不认识什么地府官,怎能干扰一个地府官的行事做法呢?
阎君听到笑笑也不说话,只是说:“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然后忽视这个男人此刻看他的眼神是多么的不相信,而且认为他是多么的天方夜谭。
有些事情只管去做就好,这一结果嘛有时会让他们大吃一惊,有时会让他们措手不及,不过那都是自己带给他们的,说明自己的成长是多么的厉害。
“现在我们就在这儿等着,过几天估计还有人要来。”阎君看了一眼不知道干什么的络腮胡男人,顿时开始说着自己的计划。
既然络腮胡男人不是张怀春派来的人,那么肯定接下来会有一批又一批的人出现在这个城中村里,而自己只需要在这里埋伏好,到时候打听好情况之后将他们一网打尽。
阎君想好之后,问着络腮胡男人说:“你在哪个屋子住?身后那个?”
男人指了指身后的那间屋子,然后点了点头。
“现在只要我们在村子里碰到人,人家问我们是干什么的?我们就说我们是来参观旅游的。”
阎君说完之后就进了屋子,然后现络腮胡男人也跟着进来。
他张大嘴好奇的问着:“你说你的身份,或者说你的工作是不是土夫子啊?你来这儿的目的是不是是这的古墓啊?难道这出现墓了?那我们是不是要了呢?”
男人眼睛里满是小星星,那样子仿佛一会儿就会有大把的钱掉在他的头上,装满他的盆儿。
“这个嘛就无可奉告,但是呢还是请你遇见别人问的时候你就这么回答。”
阎君说完,络腮胡男人果然就点了点头,可是他就一定记住了严峻的话吗?之前针对他个人品质问题,阎君就知道这人靠不住,
但是络腮胡这个人疑心越重,就会越相信什么,他相信阎君是土夫子,那他肯定在下次别人问的时候,他会说他是土夫子,而不是和他一起来旅游的这个说法,这些一切都在严峻的算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