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千万不能轻举妄动啊,我担心自己这弱不禁风的小身板,会承受不住。
“我听钱姐的……”
两人小声的说着悄悄话。
从钱姐那一声宛如天籁、恰似黄莺出谷般清脆的呐喊中,仿佛可以听到她那如春花绽放般欣喜的心情,其内心的满足感仿佛要溢出嗓子眼。
“钱姐,你怎么了?”
许大茂颤抖着声音询问,演的很像……
“小兄弟,你现在感觉是不是好多了?”
钱姐抱住许大茂,有些俏皮的回答。
“钱姐你别唬我,我虽然不怎么懂,但是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你倒是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就是男女成亲之后才可以做的事情。”
“小兄弟这你就说错了,这种事成亲之前也是可以做的。”
“那你男人要是突然回来了怎么办?”
“别提他!他就不是个男人!连最基本的男人应尽的义务都不能做到!”
钱姐忽然目光有些黯淡下来,就好像鲜花慢慢的枯萎一般,令人怜惜。
其眉头又皱了起来,这次可不是因为别的,而是真真切切的愁与哀怨。
“钱姐,你男人怎么就不是男人了?”
“那钱姐就和你说说吧,我娘家可是大地主,身为地主家的闺女,现在在这个世道属于出身不好的那一种。”
“我之前其实已经有了婚约,并且和未婚夫关系很好。”
“钱姐,那你俩有没有那个?”
“我俩已经偷偷的幽会过几次,这不是很正常嘛!”
“对对,很正常,接下来呢?”
“后来不是变天了嘛,所以这事就没了下文,嘻嘻,当时你钱姐我可是难受了好久呢,现在想想自己是真傻。”
许大茂没有说话,双手轻轻抱着,并且有节奏的轻轻拍打着钱姐的肩膀。
“后来过了一段时间,家里就把我介绍给了这个刘拐子。”
“虽然他腿脚不便,但是养牲口倒是有一套绝活,在这个村里面家境还算好。”
“只是成亲后我俩同房之时,他那玩意儿竟然不中用!”
“后来在我的逼问之下,他才道出了实情。”
“他小时候冬天在河里面已经冻结的冰面上玩耍,一个不小心,冰面破裂开,他就这样掉进了水里面。
“也幸好河水不深,也该他命大,折腾了一阵子跑了出来,回家自己换了衣服,生了一场大病,自此以后腿上留留下来了残疾。”
“钱姐我知道为什么了,唉,那玩意在那么冷的天,就那么泡在冰水里面,估计泡的时间还不短,已经废了。”
“小兄弟,你理解我这些年怎么过得了吧。”
钱姐委屈的将话说出口后,嘴巴一撇,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艹,这家伙不是让钱姐你守活寡吗!你这男人真不是啥好鸟,这种事还瞒着你!”